季知夕渾身都在抖,卻仍低下頭淺淺地吻上了宗彥的唇,小心翼翼的帶著珍重。宗彥一愣,卻沒有推拒,相反,卻伸出手摟住了他,還回應了他,他不似季知夕那般輕輕淺淺,而是更深入地探索,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他不斷的摩挲著他的唇齒。季知夕的腦中一片空白,隻是順從的閉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當然。
“知夕。”宗彥叫他,眼神似乎也不如以往清明。
季知夕根本沒在意宗彥此時叫的是誰的名字,他停不下來,他想要的更多。
縱身吧,反正及時行樂。止於今夕又何妨,反正來到此處的每天都是一場大夢。兩個孤獨的人,在這冷漠的夜晚相互陪伴,不就是最好的安排?
宗彥仿佛也焦躁不安,他的眼神實在也不算清白。
如果季知夕能說話,他一定要張口問問:“能給我嗎能要我嗎?”
然後,竟然騎坐在了宗彥身上,空氣中杏花味忽然濃烈起來
那間,虛弱的宗彥不知道怎生出的一股力氣,一把將季知夕推了下去。然後用一隻手支在床上,艱難的喘著氣。
宗彥連眼角都像是沁著血一樣的發著紅。
“對不起。”宗彥道了歉,從貼著心口的衣襟,拿出了一顆藥,喂給了季知夕,他看著昏睡過去的小啞巴時想,真是荒唐。
怎可能是知夕呢?今天自己竟然還故意釋放了信香,想試探這個來曆不明的人,更沒想到被剖了內丹,自己竟也會受到坤澤信香的影響,險些釀成大錯。
宗彥又看了看手剩下的幾顆藥,是用一個紅綢仔細包起來的。這還是給知夕準備的,不知道他還那小,再遇到發熱期能不能處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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