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洗手間站在水池前,傅承嶼咂舌品了品剛才嘴巴那股子甜膩的蛋糕味,還有重重的芒果味。
他甚少吃這些東西,隻覺得膩得慌,嘴滿是味道,讓他有些不適。
“。”
一杯水被遞到傅承嶼麵前,他從鏡子看向給他遞水的人,是顧意霖。
“我真好奇,傅總為什會來這個節目。”
顧意霖把水遞到傅承嶼手,他怎會不知道像傅承嶼這種人,肯定吃不慣甜品。
所以他便跟薑恬說自己也要去一趟洗手間,就跟了過來。
“這沒有攝像頭,傅總有興趣聊聊嗎?”
“顧總什時候變得那愛多管閑事了。”
傅承嶼把手的玻璃杯往水池上一放,直接越過顧意霖出了洗手間。
隻剩下顧意霖一個人在洗手間轉著手腕上的表帶,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
“傅前輩,你回來啦?”
剛塞了一大口布丁在嘴的薑恬,看見傅承嶼突然回來了,他急匆匆的把嘴的布丁咽下去。
模樣有些滑稽,可又可愛至極。
奈何,傅承嶼不為所動。
“嗯。”
“你看見顧前輩了嗎?他也去了洗手間。”
薑恬完全屬於沒話找話聊,否則氣氛尷尬下來他隻會覺得更窒息。
“沒看見,你可以自己去看。”
“我?我……我看什……”
薑恬被傅承嶼懟的一時語塞,小臉憋的通紅,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反觀懟人的某傅,反倒是有些心情愉悅了,看著麵前小東西這幅害羞的模樣,倒是討喜的很。
順勢坐下,傅承嶼破天荒的主動cue了薑恬其他問題。
“為什來參加節目?”
“啊……采訪的時候說了的,他們給的多。”
“給的多是多少?”
“這個……”
薑恬舔了下嘴唇,看向旁邊扛著攝像機的攝影老師,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這個……好像不能說吧。
接著,他就看見坐在攝像機旁邊的傅承嶼抬手擺弄了一下攝像機,然後豎起兩指手指勾了勾,意思是,現在可以說了。
“你把攝像機關了?”
“聲音關了。”
傅承嶼說罷,又補了一句:“放心,我擋著。”
他擋著,所以直播間的人也不會看見薑恬的嘴型。
“五十萬。”
薑恬點點頭,實誠的告訴了傅承嶼。
“你很缺錢?”
“缺!爺爺病了,需要錢治病。”
說到這薑恬咬住嘴唇,嘴角垂了下去,顯然是想到了傷心事。
我是不是聾了?我好像聽不見聲音了?
加一,我還以為是我手機壞了。
“傅總,你把薑恬弄哭了?”
彈幕還在討論什原因突然聽不見聲音了,突然就傳來了顧意霖的聲音,設備又恢複了正常。
原來,是他們聊完這幾句之後,傅承嶼又把設備恢複了,隻是恰好顧意霖回來了,還看見薑恬紅著眼眶。
而至於全程扛著攝像機的攝影師卻大氣不敢吭一聲,畢竟導演是囑咐過的,隻要不是特大直播事故,傅承嶼做什都由著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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