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哭笑不得地浮出水麵,站在遊泳池抹了把臉,歪頭似笑非笑地盯著薑眠。
薑眠語氣特別愧疚地說:“對不起,老公,我不是故意的,我剛很害怕就……”
“就蹬我?”他慢條斯理地說著,笑容溫和無害地朝她靠近。
薑眠感覺到了危險,用雙腳不斷劃著水想要挪開,離他遠點,但還是被秦封給抓住了。
他把她從浮床上抱下來,讓她站在水,將人抵在泳池邊。
旋即,吻就落到了她的唇上。
泳池的水沒過了薑眠的胸口,他的手在水下用力地箍緊她的腰肢,人也不斷往前壓,和她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
水波蕩漾著,幾乎要沒到薑眠的鎖骨。
薑眠害怕地想要再高一點,她踮起腳,努力擺脫著快要被水淹沒的恐懼。
倏而,秦封把腳伸到了她的腳下,薑眠順勢踩在了他的腳背上。
她揚著下巴,同她在泳池肆意接吻,長發被水打濕,發尾柔順地飄在水麵上,隨著他們接吻的動作,不斷地漂浮遊蕩。
良久,秦封才結束這個吻。
他抵著薑眠的額頭,低聲道:“你又說對不起了,老婆。”
薑眠被他親的臉頰微微泛紅,唇瓣瑩潤,此時正在緩解劇烈的心跳和呼吸,沒有回他的話。
秦封掐著她的腰把她舉到池邊,而後上岸。
緊接著,渾身發軟的薑眠就被秦封給抱了起來。
兩個人濕淋淋地往屋走,薑眠聽到秦封說:“為了讓你記牢一點,這次的懲罰隻親親還不夠。”
薑眠知道他要做什,羞的臉頰一下子紅透。
秦封抱著她一路上二樓,來到臥室,拿了要用的東西後,卻沒有在臥室停留,而是抱著她往通向三樓的樓梯走。
她被他放在樓梯中間的平台上,薑眠背靠著牆壁,頭頂就是掛在牆壁上的掛畫。
秦封擋著她的麵將衣服鬆散,讓她親眼看到他是怎戴的,然後他把她轉了個身,讓她麵對牆壁。
薑眠慢慢昂起頭來,她看到牆上的那幅掛畫在搖晃,畫上的女人和男人本該是靜止的,可他們卻仿佛在不斷跳舞,在她眼前動來動去。
薑眠的呼吸濃重,變得短促。
她甚至開始缺氧。
秦封掰過她的臉,吻住她的唇,熱烈又急切地親吻著她。
薑眠意識潰散了。
她完全忘記了自己在哪兒,隻覺得身體很輕,好像失重一般在往上飄,又似乎在不斷地向下墜。
濕透的衣服堆在她腰間,但她的腰並不冰涼。
他手掌心的溫度源源不斷地鑽進她的肌膚,給了她熱量。
到後來,薑眠站都站不住。
秦封讓她轉身麵對他,直接把人抱起來。
他一邊吻她一邊調笑說:“老婆,你該增強一下身體素質。”
薑眠又氣又委屈,可人又被他桎梏的死死的,根本沒任何辦法。
她的眼尾暈開一抹紅,仿佛下一秒就要哭。
秦封被她這般泫然欲泣的模樣給勾引到,抱著人狠狠親了一通。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薑眠終於被他抱著下樓,去了浴室洗澡。
後來薑眠睡了一覺。
等她再醒來,已經是晚上。
房間關著燈,窗簾沒有合。
窗外夜幕低垂,彎月和繁星掛在天上,夜空下的城市燈火璀璨。
薑眠躺在床上,習慣性地想伸個懶腰,結果因為身體酸痛被迫中止。
她蹙緊眉,一點一點地動了動身體,而後慢吞吞地坐起來。
秦封回臥室喊薑眠起床吃飯時,就看到她坐在床上發呆。
他走過來,順手打開燈,然後在她旁邊坐下,溫柔地低聲問:“什時候醒的?”
“剛剛。”薑眠的嗓音還沒褪去才睡醒的慵懶和沙啞,聽起來軟綿綿的。
秦封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語氣縱容地問:“想在哪兒吃晚飯?”
薑眠沉吟了下,溫順地回答:“樓下吧。”
她說完就對他張開手臂,“你抱我去。”
身體難受,她完全不想自己走路。
秦封非常樂意被她使喚,立刻就將她從被子抱了出來。
但薑眠沒穿衣服。
她登時羞窘,縮在他懷著急地說:“先讓我穿件衣服……”
秦封本來就是要抱她去衣帽間的。
他聽聞,笑道:“老公給你穿好不好?”
薑眠紅著臉嘟囔:“我自己可以穿的。”
秦封說:“我知道你自己可以穿,但我想給你穿,可以嗎?”
她咬了咬嘴唇,最終輕輕點頭,幾不可聞地“嗯”了聲。
秦封給薑眠挑了一件紅色的睡裙。
在幫她穿衣服時,他看到她後背上有好幾塊印記,嘴角不自覺地翹了翹。
是他下午的傑作。
他在她後背上留了幾個紅色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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