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錦年臉色白了一白,唇邊浮起失笑,原來他和方墉一樣,也認為她是因為妒忌,想要讓方家人不舒坦,才針對方墉,半會兒,才收斂了脾氣,一字一句:“可能你不相信,但我對方墉的‘糾纏’,並非是因為你。你這話是對一個新聞從業者的嚴重侮辱。幹媽以前也是做新聞的,要不你回去問問她,如果她被人勸放棄采訪調查一個人,會不會同意?”
頓了頓,不再看他:“抱歉,我要做事了。你呢,不需要趕緊進去嗎?”
傅澤熙見她十分堅決,便也就定了定神,轉身,上車,開入了小區。
這周,秦錦年總覺得有人跟著自己。
不管是去上班,還是去超市,甚至下樓在公寓附近跑個步,都感覺身後好像有人跟著。
可回頭也看不到任何人。
她隻當是自己太忙了,精神有些恍惚,也沒太在意。
自從那天帶著她去元首府找傅澤熙後,聶桐本有些擔心秦錦年,但觀察她最近的狀態還好,除了有點兒忙,別的也沒什,才總算放心了一點。
另外,秦錦年從那日起也再沒去爸爸的實驗中心使用memories了,想必是決心徹底戒掉對傅澤熙的依賴心吧。
現實中,既然都決定放棄了,那,另一個空間也不必在留戀。
這般想著,聶家父女方才暫時鬆了口氣。
……
這天早上,秦錦年先去了趟報社打卡。
剛進辦公室,便聽見前台女同事給她拿了個快遞盒過來,放她桌子上:“早,錦年,你的快遞。……買了什啊?這大一盒……”反正一大早也沒事兒,笑嘻嘻的在旁邊關注著。
秦錦年用裁紙刀把快遞盒剖開,剛一打開,便聽見身邊的前台尖叫一聲!
她看清楚了,盒子竟是滿滿一箱子死老鼠。
周圍的同事圍過來,看清後惡心得紛紛捂鼻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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