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坐著一位氣質和藹的白發醫生。
向來性子冷淡的裴斯之,不僅親自抱著人進去,更是仔細的放到了鋪著墊子的梨花木椅上。
真是稀奇。
裴家的傭人幾乎都看到了,在管家的指示下,快速安靜的退出屋子,大都意識到時星知的獨特性,不敢再多看。
隻有小兔子呆呆的摘下羽絨服的帽子,很是懵懵的伸出手腕放在了診脈袋上,他有些無措的看向了裴斯之,眼圈帶著微紅,“裴…”
一方麵因為是陌生人和陌生的環境。
另一方麵,因為他昨天剛受過傷,剛才說自己沒事,其實滿滿的心虛,總是感覺如果他知道了,會很生氣。
屋內開著暖氣。
不遠處,裴斯之脫掉了大衣,管家接過去整理,聽到他淡淡道:“以後沒有我的吩咐,不許進入二樓。”
“是,少爺。”管家應聲。
男人再度出現時,隻穿著一件黑色半高領羊毛衫,下麵是黑色的西裝褲,氣質清冷矜貴,身材高大英挺,尤為的優越。
他回到小兔子的身側,停在他的身側,“星星,熱嗎?”
“沒有,很暖和的。”小兔子搖了搖頭,臉頰粉粉的,舉動越發異常,引的他摸了摸額頭,在發燙,不知道燒了多久。
幹淨的指尖伸出,靜靜的解開了羽絨服的領口。
現在小兔子整個人都燒的鈍鈍的,不然,也不會摔在雪地,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他收回了手,一雙冷眸漆黑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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