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餐,黎軟給家打了電話報喜。講了近二十分鍾,仍沒舍得掛斷電話。爸爸媽媽卻是舍不得,怕講多了話影響嗓子催著她掛了電話。黎軟也沒和他們多拗,一是空餘時間那多隨時能聯係;二是發信息也能交流,實在沒必要急於一時。這一夜,黎軟沒再運動,簡單洗漱,便拿了麵膜眼膜去床上,敷臉之前,她給鄧羨發了條信息,沒見遲疑,輸入一氣成,“羨哥,我贏了,還是最炫的那種。你有什表示沒有?”
她想得很清楚了,她絕不放棄攻略鄧羨,但也沒必要天天掛嘴上。慢慢相熟,交好,其他地交給天。
鄧羨也沒讓她失望,僅僅等待片刻,他的回複便到了:【棒!等我回去帶你去吃大餐。】
黎軟對著屏幕撇了下嘴:【能不能來點不長肉的消遣?】
鄧羨看完,不禁低笑了一聲,想了想,回說,【那你想想,能力範圍內的,我都可以。】
黎軟:【這還差不多,咧嘴笑jpg】
黎軟:【我去敷臉了,晚安!】
鄧羨:【晚安。】
一千五百外的雲城,獨棟別墅頂層,鄧羨和酒莊主人夏浚翰坐在漫天星空下,於清風月明中對飲。酒是最好的,景也是。
夏浚翰看著某人身上的鬱氣一點點散去,覺得新鮮極了,亮著眼看他,“戀愛了吧這是?板著臉一天了,發了幾條短信就好了?”
鄧羨看他時,他又說:“不對阿,要是真戀愛了,哪會舍得來我這犄角旮旯?”
鄧羨禁不住笑了聲,一縷月光隨著他的眼睫顫動,眼瞼下的陰影時隱時現,“話都給你說完了。”
夏浚翰神色正經了些:“說真的,談了嗎?談了是好事兒,沒必要遮著掩著。”
鄧羨:“沒有,和我爸老同學的女兒說了兩句。她今天在南城比賽,順利晉級了,發信息過來報個喜。”
見沒有瓜,夏浚翰的情緒很快冷卻下來:“就那個《最強歌姬》?”
鄧羨:“嗯。”
夏浚翰由衷讚歎:“我在這都見到過宣傳冊,李旭日那貨幹事兒軸得很。”
他要不幹,一旦想幹,細致深入到惹人驚歎。
鄧羨悠然拎杯同夏浚翰的碰了下,伴著清脆的當聲響,他笑道:“肖然可能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一句戲言會催生出另外一隊女團,甚至比p更強。”
他抿酒時,夏浚翰無意識地晃著手中酒杯,“你對他倒是有信心。”
酒杯幾近見底時,鄧羨才再度開口,聲音裹挾著葡萄酒香,醇淨低沉,“我不是對他有信心,我是對風華係的實力有信心。”
那一群人,自小一起長大,他們之間的信任和默契無人能撼。雖說平日大都沒個正經想聽句好話比登天還難,可一旦有事,又比誰都靠譜值得信賴。他們會站在李旭日身後,哪怕他做的這個決定在旁人看來是意氣用事,沒有任何意義。其實也是,人這一輩子不過短短數十載,總是謹小慎微事事權衡利弊有什意思?
思緒浮沉間,有笑意自鄧羨嘴角溢出,“你這事了,我就回去看戲了。”
夏浚翰睨著他,若有所思的樣兒。
鄧羨:“傻兒了啊?還是”
後續,給夏浚翰的話掐斷:“你回去給我整幾張成團夜的入場卷,我到時候飛回去。”
鄧羨大方應下。
周四晚間,鄧羨回到南城。本打算回家休息,卻不想被一條條璀璨燈幕拽動了心神。
《最強歌姬》,等你來戰!
簡短的八個字點亮了整個cbd,流光溢彩,能夠輕易地激發人的熱血。
明天,黎軟就要參加新的晉級賽。
她現在狀態怎樣?會不會很緊張?應該不會吧?小姑娘總是一副獨孤求敗舍我其誰的模樣,囂張得很。
“”鄧羨因不自覺的腦補低笑出聲,下一秒,他睨向司機,低聲吩咐道,“老張,你搜下【幸運限定】,我想去買點東西。”
老張:“好的,鄧先生。”
熟練導出了地圖,車於前方路口掉頭,朝著鄧羨指定的地點而去。一刻多鍾後抵達,他下車。時間已晚,店門已關,透過臨街的玻璃牆,可以看到幾個店員在做關店前的收尾工作。
鄧羨走上前去,叩響了玻璃門。
響聲扯動了店員的視線,有人過來替他開了門。麵對麵時,客氣有禮地對他說:“先生,我們今天已經停止營業了。”
鄧羨對他笑了笑:“我知道,很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但我有個朋友明天要參加很重要的比賽,我想給她添個幸運。”
【幸運限定】,南城頂有名的網紅店。店內的每一個小物件都是店家夫婦親手製作的,香囊銀鐲黑檀木簪子無一例外。據這的回頭客說,擁有了幸運限定真的會變幸運。起初聽到,鄧羨是不信的,直到有一次身邊朋友黴到不行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態尋到這買了幾樣走哪帶哪兒。大半個月後,他中了五百萬彩票。玄妙得不行,這也讓鄧羨對它印象格外深刻。
“這”店員聽完,猶豫了幾秒,“那你等等,我去問問店長。”
鄧羨笑著:“謝謝,辛苦了。”
一兩分鍾後,店員去而複返,他請鄧羨入內,“您先看著,有喜歡的再叫我們。”
鄧羨道好,隨後凝神慢步,於古樸透著木香的貨架或短桌之間兜轉找尋,淡黃色的燈光灑在他的身上,影影綽綽地照出了他一身矜貴氣。
有店員認出了他,壓低聲音對小夥伴說:“那是鄧羨,南城有名的權貴公子哥,太帥了。”
小夥伴下意識朝鄧羨看去,“不認識,不過確實帥,鑽石耳釘都能壓得住,好man。”
“是啊,嗚嗚。未來鄧太太真叫人羨慕,人帥有錢活好。”
“哈哈哈,活好你都知道?你咋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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