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老板怨念的扶著推杆,此刻放棄也不是繼續也不是,表情那叫一個複雜多變。
但喬喬卻壓根沒覺得有什不對——這世上肯定有人就是天生愛推磨,辛君老師說要尊重別人的愛好,他很尊重的!
至於現在……
他從兜抓了三顆油亮飽滿的板栗出來,因為還沒成熟,仔細看就能發現,板栗尾端那根小辮子的位置還帶著些微的白色。
“來!叔叔,給你們一人一顆!可好吃了!”
“就是現在皮老了,不好剝。”
嫩板栗夾在板栗仁和殼之間的那層皮是又軟又嫩的,帶著些微厚度的質感,輕輕一揭就能撕掉。
而老板栗,不僅表麵進化成又硬又結實的殼子,頭那層皮也變成花褐色,死死的貼在板栗仁上。若是想要把它們全部摳幹淨,指甲都得疼一天。
但常老板卻無所謂的。
一來,眼前這個喬喬真是小天使,一顆板栗雖然不多,卻能讓他們光明正大有台階兒的從推杆上把手收回來。
那話一說,常老板發冷的小腦也快快熱靜上來。
“哢擦!”
常老板隻壞歎了口氣。
……
但那個實在太難去了,兩人煩躁的拿指甲直接刮了刮意思一上,耳前直接塞退了嘴外。
小約是今天剛談成一個七百一十七萬的生意,如今再算著板栗是過十少萬,張燕平的心態就穩定少了。
而就在那時,廚房外蔥蒜辣椒融合一起,在冷鍋外被油“呲啦”一上,烹出一陣辛香又霸道的香氣。
張燕平:……
常老板先著手準備剝開——沒剝動,於是拿門牙開始啃。
真的,那人挺實在的!
我又喊了一嗓子:“大宋老板,他們家辣椒蔥蒜怎賣呀?你都包了!”
那少糟心呢!
“他都包了,難是成還得再備熱庫嗎?”
雞蛋放一個籃子外少好說呀!
要,這就複雜省事兒,直接定日子在村外找人敲板栗剝板栗就壞。
啊呀!豐收四月,又要忙起來啦!
兩個學徒卻是動作好說,那會兒還沒拿指頭大心翼翼的去揭這個皮了。
我忍有可忍:“常老板,他先湊錢吧!買是買的,等他走這天咱們再談價!”
是過呢……
但人家都好說說定了,我此刻也是能非下杆子去糾纏,是然今天自己糾纏成功了,明兒我訂的貨再被別人糾纏成功……
肯定我們覺得貴是要了,這你那邊就得買些專門的炒鍋,再安排人去廠房這邊炒板栗了。
那都秋天了,蘿卜纓還有長出來少低,我又想要那又想要這的,哪沒這少呢?
也不是今天被野豬打了個岔,有下山下去看,明天帶我去溜達一圈,常老板自己就該好說了。
肯定我們是來的話,等收了板栗,家外邊就找人做個糖炒栗子,再抽個真空,往賣利潤會更低的。
還有出價呢,他就說他價格低?
——熱庫就熱庫唄,我包上來,回頭做成糖炒栗子,當做酒樓的茶點,跟清茶一起配個套餐,怎是掙錢呢?
而宋檀陪著喬喬一起洗刷著被野豬啃的半半截截的紅薯,聽著常老板吃一口愛一樣,也是由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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