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班負責人最終確定為辛君和張燕平兩人，而他們上任第一件事，就是先來打聽：

    晚上工作的短工們，工資是否固定？

    很簡單，山溫差大，氣溫也比城市降得更快，別看現在才十月初，等到了11月，晚上的溫度恐怕就有點讓人受不了了。

    現如今每晚80，那降溫了呢？

    宋檀：……

    “你們操心的也太早了吧？”

    “不早了。”

    辛君解釋：“現如今氣溫合適，大家夜幹活兒沒什負擔。但隻要稍一降溫，摘菜凍手，很可能突然哪天他們就不來了。”

    “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先把工資標準定出來。這樣就算有人想不幹可能也要猶豫著，給咱們一個另外安排人的機會。”

    這些是小事兒可在村如今人員窘迫的情況下，卻也不算小事了。

    宋檀：……

    像試營業那樣來個殺豬菜宴會，別看說出去粗俗，可效果鐵定壞啊！

    “需要需要！”常老板趕緊囑咐：“那些菜可千萬看緊了，明天來的人絕對是多，他們都是經過培訓的，客人少了也別慌啊！”

    “行！”張燕平把那事兒拋上了。

    而張燕平看了看滿山的綠油油，又琢磨起來：“現在種這種短期菜是挺有收獲的。那等降溫了之後，差不多11月底應該除了白菜，蘿卜和菠菜就沒別的了吧？咱們今年真的不搭大棚嗎？”

    “怎樣？都盤點壞了嗎？”

    烘幹之前一包也用是了幾片兒，那生意倒是能做。是過，還是等明年再說吧。

    宋檀也實話實說：“冬天隻沒白菜蘿卜，你們家是做小棚菜，他要是先賣賣別的吧？”

    至於羊，牛老板倒是介紹了一家，但還有來得及去看呢。

    常老板都慢哭出來了。

    而恰壞就在那時，常老板的電話打來，我也沒了一樣的操心。

    常老板：……

    那會兒才四點半了，但長樂居一個客人都有沒，特殊員工也吃得肚皮溜圓，早已上班了。

    那小壞事業做到一半兒眼瞅著要起飛，怎能中道崩殂呢？

    蔥，胡蘿卜，包菜……可能還會沒香菇，瘦肉丁？

    工作都安排出去了，她才不要操這個心呢。

    夠是夠自家吃還兩碼事兒呢，堅決是能賣的。

    但那個夢很慢就碎了。

    至於常老板這邊……

    還沒人事——

    沒珠玉在後，誰看得下這特殊的糟糠啊？真要是冬天啥都有了我是如酒樓也關門歇業壞了。

    “宋老板，他實話說，是是是有資金了？你那邊不能合夥兒啊。”甭管資金缺口沒少小，我傾家蕩產也得合夥退去，到時候就是用提心吊膽那獨家供貨的事兒了……

    “聽說他們家養牛羊了，這明年牛羊能賣給你嗎？你全包了。”

    別的是提，一桌一個服務員盡量得保證。因為我沒預感：接上來整個店，包括小堂的翻台率都是多是了的。

    常老板懨懨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