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曲婉兒情緒緩和,張清瑤緩緩鬆口氣。
她最怕的就是曲婉兒不相信。
“我偷聽了田詩雨跟人打電話,她好像是要對付陸家。”
曲婉兒直接沉下臉來,“她想做什?”
“我也不知道,但我隱約知道是跟二叔有關係。”張清瑤說。
曲婉兒頓時臉色大變。
她倒是設想了很多個可能,覺著田詩雨是來針對陸峰的。
田詩雨是陳伯欽的人,陳伯欽最想針對的人就是陸峰。
可是,如今張清瑤居然說,田詩雨要對付的人是陸旭文。
這不是太奇怪了?
難不成,陳伯欽是想替陳一飛報仇?
但如果他跟陳一飛的關係真那好,上一次又為何要幫著他們去針對陳一飛?
這麵邏輯不通啊!
越想,曲婉兒越覺著好像有哪不妥當。
但她一時半會兒,卻又想不到是哪不對勁。
“曲婉兒,我可以跟你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張清瑤說。
“我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回事,但我覺著,田詩雨這個女人絕對是有目的而來。”
“我不希望看到陸家出事。”
曲婉兒冷笑一聲,不希望陸家出事?
說什搞笑的話?
她跟張自立來到陸家,難道沒有自己的目的?
將自己說的這幹淨,有意思嗎?
心中冷笑著,曲婉兒直接說道:“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曲婉兒!”張清瑤都快維持不了臉上的表情了,“你這算不算是過河拆橋?”
“我一直是這樣。”曲婉兒卻是沒有絲毫否定的意思。
張清瑤被氣的吐血,轉身就走。
曲婉兒也不管她,上前一步,將門從麵鎖上,這才往房間麵走,打算回去休息一下。
誰知,才剛走開沒兩步,背後居然又傳來了敲門聲。
而且,那敲門聲還非常的急迫,那拚命的樣子,像是要把她的房門都給拍斷了似得。
“張清瑤,我耐性有限的。”曲婉兒上前一步拉開門,聲音冷然。
“咦?”曲婉兒詫異,“二嬸,是你啊。”
趙玫一臉的急切,“張清瑤找你麻煩了?”
“不是。”曲婉兒搖頭,“二嬸,出什事了嗎?”
“哦,看我,都急糊塗了。婉兒,快跟我下樓去,你二叔出事了。”
曲婉兒頓時心下一沉。
剛剛張清瑤才過來跟她說,田詩雨之所以會來陸家,是為了對付陸旭文。
轉頭,陸旭文就出事了。
這也太巧了吧?
“二嬸,走,我們過去。”
曲婉兒立刻關上門,隨後拉著趙玫一道下樓。
她跟著趙玫直接去了陸兆天的房間。
進去後,曲婉兒就看見陸兆天捂著自己的心口坐在地上,一副快暈過去的模樣。
“爸!”曲婉兒一聲驚叫,立刻跑過去,扶住他的胳膊,“爸,你怎樣?”
扭頭,曲婉兒衝著趙玫大喊,“二嬸,快,快拿藥!”
“哎!”趙玫也是被驚的不輕,立刻撲到不遠處的地上,撿起了陸兆天的藥,打開來倒出兩粒遞過去。
曲婉兒拿過藥塞進陸兆天的嘴,趙玫又去倒了杯水回來。
陸兆天喝了水,人這才覺著緩過來了。
他苦笑著說道:“婉兒,又給你們添麻煩了。”
“爸,我們是一家人,說這種話幹什?二嬸,我們一起把爸扶到床上躺著去吧。”
“好。”趙玫答應一聲,過去陪著曲婉兒一道,將陸兆天扶過去床上躺著。
曲婉兒順手在陸兆天的背後塞了個枕頭。
“爸,你覺著怎樣了?”
陸兆天擺擺手,“沒事,我還死不了。”
“你沒事就好。”曲婉兒這才鬆口氣。
她扯過旁邊的椅子坐上去,“二嬸,你也坐吧。”
趙玫臉色灰敗的答應一聲,歎息著點點頭,拉過另外一張椅子過來坐下。
“爸,二嬸,這到底是怎回事?二叔是怎了?”
趙玫苦澀一笑,“我剛剛接到了消息,你二叔因為貪汙受賄被人給抓了。”
“什?”曲婉兒震驚。
她立刻扭頭看向陸兆天。
後者也衝著她微微點點頭。
曲婉兒立刻沉下心來。
“這到底是怎回事?二叔絕不會幹出這種事情來的。”曲婉兒說。
趙玫都開始抹眼淚了,“誰說不是呢,你二叔那個人,一向最清廉。你可不知道,我們這些年來在大西北,那日子過的有多辛苦。”
“他就那點工資,還經常會去接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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