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先不說這個了。”宋清婉想著就覺得有些頭疼。
周雅輕聲笑了起來,“你要是喜歡就抓點緊,爭取把他的心給抓住了,那等到兩年後,他怎可能還會談起這個事。”
“這樣啊!”宋清婉眼眸微眯了一瞬,心起了些小盤算。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張謙這邊也打算散場了,宋清婉和周雅跟他一起下樓去,在走廊上迎麵撞見了一群人,酒氣熏人,估計也是才從包廂了出來。
“喲,哥,你這都要訂婚了,晚上還跑到夜宴來玩啊,你讓那位孫小姐怎想啊。”
那男人陰陽怪氣的說著。
宋清婉看了他兩眼,發覺有些不太眼熟,就小聲的問了下周雅,“這是誰?”
“嗐,張玨,張謙的一個私生子弟弟,現在可狂了,都開始負責張氏的一些項目了,我估計張謙這場訂婚,跟他也脫不了幹係。”周雅在一旁小聲的嘀咕著。
宋清婉微微頷首。
哎,又是個私生子弟弟,也不知道老一輩兒的怎想的,發達了就總喜歡折騰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出來!
張謙微微皺眉,“跟你有什關係。”
張玨好像是有些被張謙激怒了,“跟我有什關係?你知不知道孫小姐其實應該是我的未婚妻才對,要不是老爺子,輪得到你嗎,你算個什東西啊……”
他估計是喝醉了,都醉得有些神誌恍惚了,要不然的話,怎也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放屁!”張謙厲聲斥著他。
自家人有些不對勁兒,那避開人怎吵都是可以的,但現在兩邊都帶著這多人,被他們聽到這事,哪怕不是真的,第二天張家都要成為整個首都的笑話。
張謙哪怕這會兒也喝得有些醉了,也分得清輕重。
然而他分得清,張玨這個自命不凡的私生子卻是個拎不清的。
大約也是酒壯慫人膽了,這會兒氣急敗壞的拎著酒瓶子就往張謙頭上砸去。
張玨身後帶著七八個人,張謙身後也跟著不少富豪子弟,起初大家都是在勸架的,結果不知道從哪一刻開始,就變味了。
十幾個人當即就在走廊打起來了。
宋清婉見狀趕緊拉著周雅往後躲,她們兩都是女孩子,這種情況下當然很吃虧,不過饒是她們退得再快,也還是不可避免的受了點傷。
周雅的頭不知道剛才被誰砸了一下,這會兒紅腫成了一塊兒,宋清婉的手臂也被打紅了,手背處也不知道在哪兒被劃破了一條小口子。
她們兩心有餘悸的看著眼前還在打群架的人,互相對望了兩眼,都有些不知所措。
“你在這兒等我,我去通知夜宴的人來處理。”宋清婉輕拍了拍周雅的手背。
周雅扯著她的衣服,“我們兩一起。”
她們兩往外走,沒走多遠,就見到一個長得慈眉善目的肚圓的中年男人,帶著十幾個體格剽悍的保全出現在走廊那頭。
二話沒說,想讓保全把一群正在混戰的公子哥兒們給分開了。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杜仲,夜宴的負責人,也不知道各位是什仇怨啊,在我夜宴鬧事兒,”杜仲說著,微微揮手,“去另外開一個包廂,請各位進去坐坐。”
這一打一攔的,天大的酒也該醒了。
酒醒了,也就知道自己剛才的行事多荒唐了。
眼瞧這杜仲也不是好惹的,再加上又是自己理虧,就隻好先跟著杜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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