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是內閣學士鄭幽的次子鄭軒鬆父親抱恙,臣替父親隨陛下來雲台山祭祖”
蕪帝聽了連連點頭:“好!鄭幽教養有方,年輕人大有前途!”
遼王聽了蕪帝對鄭軒鬆的一番讚譽,臉更黑了。
但蕪帝沒有像往常一樣顧忌著他的情緒,而是繼續問群臣:“眾卿還有沒有其他法?”
群臣一個個麵麵相覷,偷偷看著遼王的臉色,心中卻又覬覦著皇帝的青睞。
這是一場賭博。
半響,陸陸續續有一部分朝臣出列表態:偽旨是為遼王次子顏廷納妾,當然遼王的嫌疑最大。
大家隻是嫌疑,誰也不敢死了。畢竟今日留一線他日好想見嘛!
唯有鄭軒鬆一人始終咬死是遼王偽造的聖旨。
蕪帝看鄭軒鬆的眼神也越來越不同:“鄭軒鬆你為何如此篤定?”
鄭軒鬆咬咬牙,道:“陛下你看,這種紙叫澄心堂紙,來自大崗,素有紙中黃金的美名!因其產量少,連大崗都僅供皇室使用,蕪國更是少見。遼王府為了彰顯自己的地位,每年大崗進貢的少許澄心堂紙都會直接送進遼王府,別其他皇親貴族,恐怕陛下也沒有見過澄心堂紙吧!”
眾大臣心照不宣地大眼瞪眼。
遼王府擁兵自重又不是一兩,這種事他們早已經見怪不怪了,但在眾目睽睽下在皇上麵前被揭穿,卻還是第一次。
有些早已看不慣遼王的霸道卻迫於形勢不得不緘口不言的官員則讚賞地看著鄭軒鬆,暗暗叫好。
蕪帝波瀾不驚地問遼王:“愛卿,鄭軒鬆所可是事實?”
遼王眼中隱隱帶著逼迫:“陛下懷疑老臣?如果陛下相信這個乳臭未幹的臭子,那老臣不如告老還鄉頤養年!”
他還記得上次他要告老還鄉時皇帝慌忙擺駕遼王府懇請他繼續留在朝廷的情景,當時真是鬧得轟轟烈烈,為遼王府賺足了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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