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訂婚那天,白籽也被邀請了。本來不打算去的白籽,在知道懷孕之後她就決定去了,同時她也決定留下自己的孩子,之後去美國將孩子生下來,所以在她走之前就讓這孩子見最後一眼自己的父親吧。
劉典知道白籽會過來參見南月的訂婚儀式氣到臉部變形,但是在訂婚的當天他還是跟著白籽一塊來參加婚禮了。白籽和劉典到的時候看到就是任笑穿著白色的紗裙,像極了那天陪名虹在婚紗店試的婚紗,而南月穿著一套深藍色的西服,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這樣的危險紈的他最吸引人注意。倆人就這樣盛裝站在門口歡迎著賓客,等任笑看到白籽的時候,臉上溫和的微笑突然就僵硬住了,但是很快的調整好開心的喊著“白籽姐姐。”
白籽始終沒有看任笑,就站在距離南月兩米的位置靜靜的看著南月。南月也不再招呼其他的客人一雙墨眸冷冷的看著白籽,看著自己熟悉的臉,熟悉的眼,白籽透過這些好像看見了自己喜歡和追逐南月的那十年快的所有快樂,愉快,以及每天的小確幸,隻是今天開始她的這些快樂,愉快,小確幸都將不複存在了連帶著這十年的追逐都將隨風而逝了,因為他就要成為別人的未婚夫了,他將會有妻子,有兒女,有她插足不了的人生,這是她白籽最害怕的事情了,隻是如今再怎害怕也要麵對。白籽看過電影在婚禮上經常會出現男主和女主私奔的場景,而她又何曾沒有想過在訂婚現場帶著南月私奔啊。
白籽記起高中時有一個同學問她要是南月要和別人結婚了怎辦。白籽總是很堅定的說“不會,他隻會和我結婚。”
別人看著白籽一幅IDO的表情好笑的說“那萬一那?”
“那萬一的話,我就去搶婚!搶新郎或者當新娘。”白籽思考了兩秒給出了這樣的一個結果,眾人哄笑白籽臉皮太厚。
而自那以後大家總會問白籽“搶婚計劃做好沒?”
白籽總是故作嬌羞的回答“剛做好呢,PnA是搶新郎,PnB是當新娘。”
現在想來年少的時候真的是天真無知啊,讓白籽心悸的是就在看到南月的那一秒她還是頓生了一種牽著南月的手告訴他她真的喜歡他,可是又想到南月無數次拒絕自己的樣子,她突然悲哀的發現她真的失去了為他不顧一切的勇氣了啊。
而南月看著白籽愣愣出神的樣子就知道白籽是不開心的是難過的,想到這南月就覺得前幾天所有繁瑣的工作都值得了,連帶這久的疲憊都消失不見了,隻是南月並沒有注意到眼前的白籽在見到他時已經不再滿臉微笑了,白籽已經在他的試探中越走越遠了。
“白籽?白籽!進去了。”劉典拉著白籽的手準備進去。
白籽從這些情緒中回過神來笑著對劉典說“你等一下,我跟他說幾句話就走。”
“小籽,你?”劉典擔憂的拉著白籽的手。
“沒事,不用擔心。我不會做傻事的。”白籽安慰的拍了拍劉典的手。
“任笑,我跟南月說兩句話你不介意吧?”白籽走近倆人看著畫著精致妝容的任笑。
“白籽姐姐,你?”任笑擔憂,害怕的說著。
“怎?現在還沒和南月在一起,我就不能和他說幾句話了嗎?”白籽不耐煩任笑著一副脆弱的模樣,明明她才是這場婚姻的受害者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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