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鏡的舒沫箏,把原本的美貌遮掩了起來,處處透露出秀氣,氣質文雅,又帶有智慧美,跟螓首蛾眉的容顏完全搭不上邊,頂多就是一清純的可人。
篤篤
敲門聲響起,立刻打斷了房內的寂靜,成功地收回了兩個發呆人的思緒,各自沉浸在自己的空間的人。
“少爺,午餐做好了,您和舒小姐現在用餐嗎”門外是景兒詢問的聲音。
舒沫箏收回視線才發現唐弦夜站在她的麵前,距離那近,隻一步之遙,他定定的注視著她,舒沫箏清亮的眸中閃過一絲迷茫。
是他腳步太輕,還是自己太專注。
連唐弦夜什時候從獨立的洗手間走出來都不知道,更不用說什時候站在她麵前了。
唐弦夜同樣回過神後,與舒沫箏的眼睛對視片刻,抬腿往門口走去,打開房門,見景兒站立在門前,笑盈盈的看著他,手中端著托盤,上麵是可口的飯菜。
兩菜一湯,兩碗米飯,兩雙筷子,靜靜的放著,菜色美味芳香。
用眼角的餘光朝房間內看了一眼,快速收回,不動聲的仰望唐弦夜,“少爺,你和舒小姐的午餐”柔和的聲音都有著愉悅的聲線,話落,微抬高手中的端盤。
伸手接過景兒手握的端盤,一字不說的關上房門。
景兒看著他家少爺關門的動作,鬱悶的用手指摸摸自己高挺的鼻梁,轉身離開。
把端盤放在床頭櫃上,端起碗,拿起筷子傳遞到舒沫箏麵前,舒沫箏靜默地接過,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唐弦夜未有動碗筷的意思,安靜的看著舒沫箏開口解餓,舒沫箏也不問他為什不吃,隻顧自己吃著。
從他們相見到現在,似乎一直都是以沉默、詭異的方式呆在一起。
景兒慢悠悠的晃蕩進廚房內,拿起一根黃瓜開吃了起來。
陳媽用抹布邊擦櫥櫃上的水漬,邊問,“景兒,少爺和舒小姐他們在房間幹什,有沒有吵架”聲音中自是有擔憂的存在。
陳媽會這問也不無道理,唐弦夜和舒沫箏兩人之間的事情,在唐家的每個人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三年前是他們家少爺先放棄了舒沫箏,現在兩個人見麵,舒沫箏總歸說來是有些埋怨唐弦夜,身為唐家的傭人,又是看著唐弦夜長大的陳媽,自是不希望看到他家少爺不開心的事。
“不清楚”搖搖頭,表示她也不明白,回答不來她的這個問題。
“那少爺臉上可有什表情?”
“陳媽,你也知道咱少爺每天都是一個臉色,即使是發怒也是那一張冰冷的麵孔,萬一她跟舒小姐真的發生不愉快的事情,就他那張僵屍臉我又能看出什”翻了翻白眼。
好吧,原諒她這說他們少爺。
“怎說少爺的,小心少爺聽到又送給你一記冷漠的眼神”用手指點點景兒的額頭,恨鐵不成鋼的指教。
看得出來,景兒是常常會這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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