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咬了咬牙,從口袋摸出一張黑色金紋的卡片放到感應器上。
“滴”的一聲,房門彈了開來。
陸雨澤猛地推開門,入眼的是滿地狼藉。
原本在地毯上的沙發挪了位;茶幾上的幾個杯子也都滾落到了地上;臥室門口的花瓶掉落在地上,一塊塊的碎片下還有泛黃的水在往四周擴散;花朵已經開始打蔫。
順著一地的殘痕,陸雨澤快步走進了臥室。
他看到蜷縮成一團還顫抖著的寧息的那一刻,眼中的淚滴順著臉頰落了下來。
他的嘴唇開開合合,卻沒能發出一點兒聲音。
他邁開腿走到床邊,將被冷汗浸透了的頭發撫開,露出那張毫無血色的小臉。
“息息……睜開眼睛……你看看我。”
陸雨澤的聲音沙啞,還帶著幾分懼意,他用寬大的手掌將寧息臉上的冷汗一點點拭去,像對待瓷娃娃那樣,輕輕地搖晃了一下她的肩,
“寧息,你說句話好不好?”
他該怎辦?怎辦?
……
寧息渾身的骨頭像被碾碎了,她感到的隻有疼,無止境的疼。
特別是手掌心,不僅疼,還帶著火辣辣的灼燒感。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聽到了聲音,但是那個聲音好遠……
她拚命往那個地方走去,隻是為什那個聲音沒有了,她又失去了目標。
連續這樣三四次,那個聲音徹底沒有了,她脫力倒在了一個柔軟的地方。
但還是好疼……好疼……
“息息……”
嗯?是在喊她嗎?
寧息睜開眼睛,一道刺眼的光照過來,她看到了一張臉。
“息息!你醒了,我叫了救護車,馬上就來,你忍一下……”
陸雨澤說這句話的時候,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他不知道寧息在承受著怎樣的痛苦,但他寧願代替她承受,也不想看到她這難耐的模樣。
寧息鬆開一直咬著的下唇,狠心咬了下舌尖,極度的疼痛喚回了她的一絲理智,她忍著疼,將左手往外移動著,
“拿……走……”
陸雨澤迅速俯下身,將耳朵送到她唇邊,隻聽到了‘走’這個字。
寧息還在將左手往外伸,陸雨澤似乎是會到了她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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