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盤腿麵對麵坐著。
寧息的手伸向衣領,將指環拽了出來,視線全部放在上麵,
“我想起了一些東西……”
說著,她的聲音有些哽咽:“這是他送我的生日禮物,從我二十歲到二十六歲,一直是他陪著我。”
聽到這,舒雅婷已經猜到了些什,然後就聽到寧息說:
“我在二十六歲的那一年,死在了我和他的婚禮上。”
瞬間,寧息的淚水像開了閘一樣簌簌地往外落。
舒雅婷拿著手帕給寧息擦淚,可帕子濕了一條又一條,寧息的淚也沒擦幹。
舒雅婷隻好將人抱進懷,隻聽寧息悶笑了兩聲,溫熱的淚滴砸到她的肩膀上,
“對不起……”
不知是演技好到連自己都騙過去了,還是太過真情實感,寧息隻覺得快要窒息了。
過了好久,寧息自己平靜下來,使用過度的嗓子變得有些嘶啞,
“師姐,我想找個地方閉關,等我消化掉這些情感就會回來,好嗎?”
舒雅婷臉上還留著幹涸的淚痕,她笑得僵硬,“好,不過你要照顧好自己,記得隔段時間就給師姐寄一封信,不然師姐會擔心的。”
寧息點點頭,“我先回南國一趟,師父那……”
“我知道,我去幫你說。”舒雅婷頓了一下,再次抱住了寧息,“好好的,不管怎樣,還有我呢。”
寧息點頭時,下巴輕輕地嗑在舒雅婷的肩膀上,“我都懂,就是想一個人靜一靜,放下那份……不甘心。”
舒雅婷趁著寧息收拾東西的間隙跟楠竺說了寧息要閉關的事情。
“嗯,她年紀小,但是懂得很多,天賦也高,沉下心來修煉一段日子還是大有裨益的。”
楠竺一本正經,心已經樂開了花,寧息要閉關不就代表十一峰上隻有他跟舒雅婷兩個人嗎?那不就能從山腳牽手一直走到山頂再走下去嗎?
還能一起看日升日落……
舒雅婷歎息著看了他一眼,也是,在這些修士眼閉關很正常,可她還是不太能接受自己把自己關起來好多年這種事情,不會得上社交恐懼症或者抑鬱症嗎?
不過舒雅婷覺得楠竺應該沒少幹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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