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你好像沒有在寫了。”想到這,宋離問她。
“對啊,因為在實習啊,很忙,沒有那多時間去寫了。”阮言答。
“可是我記得高三那忙的時候,你都還在拚命地寫呢。”
阮言收拾書本的手頓了一下,笑著:“因為那個時候,我沒有別的可以解悶的方法了,仿佛就隻有寫文能讓我緊張複習的心好受些。”
宋離知道她才沒有實話。
寫文隻是她排解自己心中悲傷的方法罷了。
所以當宋離看到那寫錐心的文字的時候,她一直都因為阮言對路微理那件事情是耿耿於懷的。
直到畢業後,再次提起這件事的時候,阮言:“其實我喜歡的隻是我想象中的路理,從來不是什路微理。他隻不過是騙了我的幻想,而我又有什可以去耿耿於懷的呢?”
也許那個時候的阮言就已經想開了,隻是,那個時候的宋離不懂這些話的深意。現在想想,宋離還是想笑自己居然那幼稚地跟她約定,以後再也不結婚了,擁有彼此就好了,不需要男人。
而那時候的阮言,居然也傻傻地答應了。
“你又在笑什?”阮言看她還在呆呆地拿著那本《沙漏》在傻笑。
“笑你傻啊。”宋離調皮地,“這本書借我看幾唄。”
“你沒看過?”
宋離搖頭:“隻聽你過。”
“行吧。”阮言終於把自己的家當都搬好了,拍拍手站在旁邊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宋離靠在她身上,用迷離的語氣:“啊,好想跟你這樣白頭下去啊,伴著書香和茶氣,悠悠終老。”
“你什時候變得這文藝了?”阮言損她。
“我什時候都是這文藝的啊。”宋離笑著眨眨眼睛。
隻是你從來沒有發現。
周三,阮言照常上班,按照文姐的要求,把請假的手續都搬好了。她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老夏就把一個文件扔給她:“要拿去上麵簽字的,想了想,還是你合適。”
反正手頭上也沒事做,阮言便接了這個任務,老夏跟她了注意的地方過後。阮言就拿著文件去找李修衍簽字了。
“篤篤篤”辦公室傳來敲門聲。
“進來。”李修衍衝著外麵喊了句,又對著旁邊的人:“老韓,這件事不是這樣的啊……”
阮言進門,抬頭便看見韓見呈坐在桌子上深情看著李修衍,而李修衍一抬頭,馬上閉了嘴。
“你繼續。”韓見呈。
“言……言,你來啦。”李修衍笑著,馬上從抽屜拿出印章,:“你是來蓋章的吧。”
阮言愣愣地點頭,上前把文件遞給他。
韓見呈也趁此從桌子上下來,目光深邃地看著阮言。
阮言被他這樣看著渾身不舒服。
“這是怎回事?”良久之後,韓見呈才問。
“阮言不是大三了嗎?就被宋別哥介紹過來這邊實習了唄,就是實習而已。”李修衍不知為何,有點心虛地解釋。
阮言馬上點頭。
韓見呈也不知怎了,生氣地瞪了一眼李修衍,而後者無辜地瑟縮了一下。
阮言看得一臉問號,甚至對兩人的性取向產生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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