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初棠的婚禮之前,段嘉許給了初棠這個擁抱,這代表著段嘉許的釋然。他在告訴初棠,自己已經放下昔日對他的感情,也能坦然麵對戚瑤的離去了,他希望初棠能夠幸福的生活。
婚禮上,戰臨淵與初棠再次交換戒指,再一次說下他們愛的誓言。
段嘉許和權玖澤一起站在遠處,看著滿臉幸福的初棠,想想心中曾經有過的,或者現在仍存在的那同為愛而不得的酸楚。段嘉許看著權玖澤癡醉又辛酸的眼神,看出權玖澤仍然癡癡地迷戀著初棠。倆人不禁聊了起來。
“放心吧,她會幸福的,戰臨淵會好好照顧他的,我們過好自己的生活就是對她最大的愛護了。”段嘉許充滿希冀的說。
“嗯,我相信,戰臨淵會好好照顧她的,兩情相悅,相攜到老,是這世間最幸福的事了吧,隻可惜我是襄王有意,神女無夢啊。”
“感情的事是強求不得的。你得看開啊”
“我不打算看開了,不看開又能如何呢?我隻要在一旁默默地注視著她,守護著她就行了,她需要我的時候我就即刻出現,她不需要我的時候我就轉身離開。”
“當初,沒和戚瑤在一起的時候,我也覺得,這輩子都放不下初棠了。不論她將來,喜歡誰、愛上誰、嫁給誰,我都守護在她身邊、就像你說的她需要我的時候我就即刻出現,她不需要我的時候我就轉身離開。”
“可是後來我發現,她並不需要我們時時刻刻守護著她,她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很堅強的女孩子。而且他現在和戰臨淵在一起了。戰臨淵愛她、疼她、寵她,視她為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甚至可以說是生命的全部。我在她身邊未必幫得上她。”
“後來我慢慢地試著接受戚瑤。我試著像對待初棠一樣對戚瑤。你知道嗎?戚瑤她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女孩。是戚瑤的陪伴讓我漸漸模糊了對初棠的愛。我不再是孤孤單單地守候,而是與她互相陪伴,安慰。”
“可惜,我跟戚瑤剛剛要開始,要開始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段嘉許,忍著哭腔強擠著微笑說。
“戚瑤就走了,為了救我,她結束了自己年輕、絢麗的生命。婚禮那天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我一閉上眼睛,就是戚瑤臨走時的樣子,急促困難的呼吸,對我的不舍。我永遠不能忘懷,亦覺得戚瑤的死我也永遠不能釋懷。”
“但是,後來我發現,時間是治愈一切的良藥,我永遠不會忘記戚瑤,但現在那連呼吸都會痛的感覺,也不是無法驅逐的了。”
權玖澤無可奈何地笑了笑,這道理他自己何嚐不明白,可是感情的事不能強求,更無法強行忘記。
段嘉許看權玖澤不再言語,就想說點輕鬆地,活躍一下氣氛。
“哎,全天下愛而不得的人多了,不都活得挺好嗎,看看他們,活的那灑脫,咱們也可以啊。”
“也許吧。或許我也該像你一樣,走一走,看一看,消失一段時間,或許也會有新的想法。”
“那你就出去走一走,看一看,散散心,說不定,真的能釋懷呢?到時候初棠也會很為你開心的。”
婚禮典禮的部分已經接近尾聲了,接下來就是記者采訪環節了。記者們采訪的目標可不隻是二位新人,還有一些重要的來賓。
“怎樣,棠棠,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戰臨淵關切地問。
“好。”初棠自己倒是不覺得有多累,隻是怕腹中的孩子有什閃失。畢竟這是他和戰臨淵的第一個孩子,不僅戰臨淵十分緊張,她自己也十分珍視小心。
初棠在戰臨淵的陪伴下回到貴賓休息室。
宴會廳的記者們不明就,隻看到初棠在戰臨淵的陪伴下離開了宴會廳,心泛起了嘀咕。大家麵麵相覷,雖然這樣的場合誰也不敢先開口,但是隻要有一個膽子略微大些的,先開了口,就能星星之火,成燎原之勢。
“天哪,不會白來了吧?”
“不是吧,難道采訪不到戰總和站夫人了嗎?我可是放棄了好幾個重要的新聞發布會來的這啊。”
“如果采訪不到戰總和夫人,智能采訪一下其他嘉賓了。”
“隻能這樣了。我剛剛看到河晏集團的海總來了,那平時也是難得一見的人物啊,要是能采訪到也值得了。”
“對對對,盛和建設的穆總也來了,采訪到嘉賓也算不虛此行了。”
“不會站夫人的胎出了什問題吧?”
“你可別瞎猜,戰氏的事都敢亂猜,你不想幹啦?”
剛剛猜測的記者,頓時意識到自己的嘴險些闖禍,噤了聲。
“各位記者朋友不要擔心,夫人隻是有些疲憊,稍事休息,采訪環節暫時不會取消。”戰臨淵的助理解釋道。
“棠棠,累不累啊?”戰臨淵急切地詢問著
“你已經問第二遍啦,不累,隻是為了肚子的小家夥,保險一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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