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淵被虞禾及時住腳,差點歪倒的狼狽樣,逗的放聲大笑。
虞禾「……」
要不是為了孫家人的消息,真想轉身就走,太尷尬了。
好在楚淵怕她惱羞成怒,及時止住了笑聲。
為了緩和虞禾的尷尬,趕緊把銀州的情況告訴虞禾了。
他雖然沒有孫家的消息,但銀州即將發生的事情,關係到銀州的每個人,也算不得騙人吧!
「什?你是說,滇王打到滄水河了?那銀州守軍呢?你家總不能把銀州拱手讓人吧?」
虞禾聽到滇王已經攻占了青州,並陳兵滄水河,急的也顧不上生氣了,連聲詢問銀州的對策。
這才消停沒幾天,滇王和顯王要是打起來,這天下真沒個安身之處了。
忍不住埋怨起瑞王,「這才幾天就投降了,真沒出息,要是把他貪財好色的本事拿出一半用在治理青州,也不至於落到這樣一個下場。」
聽虞禾提到瑞王好色,楚淵想起了兩人當初被人下迷藥強搶的事情,不禁冷哼道:
「我也是才知道,蓮花觀主是滇王派過去探子,故意引誘瑞王,才導致他越來越荒Yin無道。」
這次也是她給宛城守軍大將喝了迷藥,讓滇王不費吹灰之力,就攻下了宛城。」
心想,滇王心思深沉,早就在二十年前就開始布局了,能打下多半個大齊,這人的城府不可謂不深。
虞禾聽他心平氣和的討論著滇王兵臨城下的事情,真的認識到眼前的人是楚淵,不是楚天賜了。
楚天賜對權力的熱愛,絕不是眼前的人能比擬的。
「你不回去嗎?你難道忍心讓你爹娘落到滇王手?他可不是什良善之人。」
即便知道眼前的人換了芯子,虞禾還是期待的問了幾句。
她沒聽到楚淵說沈雨柔也是奸細的事情。
心想,憑楚淵的本事,隻要他肯伸手,不能說反攻,但保下銀州應該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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