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數似乎在等電話：“你媽媽還沒休息？我現在來可以嗎？我盡量不耽誤她的休息時間。”

    文曉柔見媽媽點頭，便給楊數回話：“好的。如果你方便的話。”

    那邊很快掛了電話。

    文靜宜繼續上樓，可能要補妝。她不會輕易讓別人看見病容的。

    文曉柔滿腹好奇楊數和媽媽會聊什。

    她回身看章凱：“哎，你有什事噠？”

    鬱悶的章凱說：“曉柔，昨天的事，是我被那姓花的下了藥。我爸媽也知道了不是你們報的警。曉柔，我爸媽說，你家經濟條件不好沒關係，叫你媽媽放寬心養病，你舅舅對你們這好，就不會不管你們。”

    這嘰咕嚕一番話，文曉柔竟然心一陣厭煩。

    “章凱，你昨天下午一直和夏嫣在一起對嗎？你們一起喝酒一起唱歌一起看片子，那又幹嘛發短信喊我呢？”

    “我沒有……”章凱話說了一半停了，他頓了頓，掏出手機，查看了短信，然後問文曉柔：“你說短信？我這沒發短信啊。”

    文曉柔翻看自己手機，“來知星ktv312玩吧。”這條還在短信。

    章凱歎氣：“有人拿我手機發的。我竟然不知道。曉柔，你要相信我，我連怎去的ktv都是糊塗的。昨天中午訂婚宴我很高興，宴席上我就喝了不少，後來的情況就模糊了。”

    文曉柔沉吟道：“昨天散席後，你媽和你嫂子拉我和你一起回家，後來我實在說有事才先走了，那你隨即和夏嫣去ktv，你家人就沒問？還是說大家心知肚明？”

    章凱無從解釋。

    文曉柔漠然問：“你和夏嫣一直牽扯不清吧？”“章凱，認識你這久，竟然不知道你腳踏兩船。”

    “我沒有！曉柔，夏嫣初中的時候就不止一次地給我遞信，我沒答她。”

    不想知道。文曉柔心道：無非就是那老套的故事。夏嫣在章凱麵前不停刷存在感，兩個人用文曉柔這個話題越聊越近，然後，夏嫣以身試愛。

    “章凱，這次你的事大了。你和夏嫣是既成事實，還有什說的？你們都那樣了！接下來，是不是該說有孩子了？走吧走吧，厭煩說你們的事！”

    章凱明顯愣怔：“曉柔你瞎說什！我爸媽去過夏嫣家了，他們家小診所被關了！家被搜查了，夏嫣爸媽被抓了，夏嫣也被抓了，說是銷售違禁品！犯的事很大。現在他們夏家就夏嫣的妹妹一人在家了。那花子的ktv也關了，他們連檔犯罪！”

    “什！”文曉柔震驚：“事情這大？章凱，你和夏嫣牽扯，你有沒有做壞事？”

    “我做什壞事！曉柔，我們以後是夫妻，你怎能老瞎說我。”

    文曉柔頓了頓，認真地問：“章凱，和夏嫣牽扯的是你，和夏嫣做那種事的是你，你說我們還能做夫妻嗎？……你知道那些畫麵多惡心嗎？”

    “你說什？”章凱臉色煞白：“文曉柔，你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