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萊蒂芬戰區的戰鬥還在繼續著,第十六區的大規模對決,隊長級和精英級人物的對抗,勝負的走向不可預測,但是此時的塞維爾一眾,包括山瓦在內的負傷人員,都被帶回了戰士之營進行休養。
……
沉睡中的塞維爾,似乎因為那個暗器的毒,醒來時頭還有些疼。
“額……”塞維爾從戰士之營的床上爬起來。
“我這是,在哪?這還是第十六區嗎?”
“你醒了?”吏庫勒坐在旁邊的一張椅子上,從營帳幽暗的燈光來看,現在應該是晚上。
“吏庫勒?”
“你睡了整整兩,還以為你真的醒不過來了。”
“兩……兩?怎……怎回事?”
塞維爾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睡了足足兩,這兩外麵肯定發生了什大事情自己是不知道的。
吏庫勒歎了口氣,拿出了一塊麵包和一杯水。
“先吃點東西,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談。”
“……”
塞維爾畢竟餓了兩了,先前的戰鬥也讓自己元氣大傷,恐怕其他古蘭部隊連帶聖兵和雇傭兵也差不多。
“斯迪克一前醒過來的,但是珂莉婭到現在還沒醒過來,在她的口袋發現了奇怪的藥,據猜測有可能是她服用了才會變成這樣。”
“禁藥嗎?”
“不清楚,比起那個有更緊急的事情。”吏庫勒非常嚴肅的表情讓塞維爾有種不好的預感。
“……”
“綠影裝備組的創始者沒能追回來,被依斯派克帝國帶走了。”
“怎……會。”塞維爾從床上爬起來。
“很遺憾的是這是事實,現在我們在裝備組爭奪戰中輸了,恐怕沒有第二次機會了,不可能深入敵營將創始者救回來的。”
“但是……我們就這算了?綠影裝備組一旦落入帝國的手……後果不堪設想啊!”
“這個是後話了,現在隻能祈禱創始者寧死不屈了。”
“那山瓦呢?”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現在山瓦被關禁閉了。”
“為……為什?為什關禁閉?”
“塞維爾,之前軍令狀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塞維爾想起來了,之前他們在那個叫做宗成的人麵前立下了軍令狀,如果沒有拿到綠影裝備組的圖紙,他們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可是……那個是……”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目前的狀況確實是我們沒有完成任務,那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吏庫勒歎了口氣。
“那山瓦會怎樣?”
“不知道,最壞的結果可能是死吧。”
“怎能這樣!明明和山瓦沒有關係的!”
“戰士之營的規矩就是如此,一旦立下了軍令狀,沒有完成理應完成的任務,就必須有人承擔相應程度的責任,像裝備組奪取這重要的事情代價肯定是很重。”
“可是,就這樣就讓山瓦死,太不講道理了吧?”
“軍中無戲言,恐怕立軍令狀就是個錯誤的決定,現在可能會犧牲一名夥伴。”
塞維爾陷入了沉思,沒想到隻因為自己當時為了讓古蘭部隊前往第十六區而立下的軍令狀,現在居然是威脅到了自己同伴性命的東西。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我們試著解釋和求情了,並沒有辦法,宗成總司令和星懿總隊長也在第十六區戰鬥,根本無暇顧及,現在戰士之營的留守士兵隻能按照軍中法紀來處理。”
“山瓦是替我們受罰的嗎?”
“恐怕是的……他肯定是認為若他不這做被懲罰的人就是我們四個人。”
“……”
沒想到山瓦竟然為了我們幾個甘願受罰,搶奪綠影裝備組失敗了……真的再也沒有辦法了嗎?
“一定還有辦法的!對吧,吏庫勒?”
吏庫勒搖了搖頭。
“現在第十六區陷入了大規模戰鬥,想要這個時候潛入敵營難度係數高達百分之九十,還要在候補團隊長的眼皮子底下將創始者救出來,可能性幾乎為零。”
塞維爾陷入了絕望之中,似乎眼前的狀況沒有任何一個解決方案能夠讓他們救下可能會被處死的山瓦。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明明都已經到了這步,不僅在裝備組爭奪戰中失敗,還會失去一名同伴。
真是沒有用啊,我。
帕茲雙手擱在後腦勺走了進來。
“真是沒用額,依斯派克人。”
“帕茲?”吏庫勒看到帕茲,驚訝了會兒。
“我……確實很沒用,我明明腦子不錯,在這個時候卻沒有任何辦法救山瓦。”
“嘻嘻,我雖然還是很恨你,但是我不想讓山瓦有任何事情。”帕茲這一喜怒無常的感覺讓吏庫勒感到詫異。
“你是有什辦法嗎?”吏庫勒問。
“哦?誰知道呢?”帕茲扭過頭去,像是故意不。
“不過你居然不在第十六區參戰,很奇怪呢。”
帕茲做了個鬼臉給吏庫勒。
“不用你管我。”
“求你了,要是有什辦法的話請救救山瓦。”塞維爾懇求道。
帕茲白了一眼塞維爾。
“求你了!”
“並不是每個依斯派克人都這壞心眼,塞維爾可是在阻止帝國。”吏庫勒維護道。
“我知道,山瓦之前了我一通,嘻嘻。”
“那……”
“山瓦肯定要救,我申請回來就是擔心會出現這種不可避免的事態。”
原來帕茲之前跟星懿申請的是回到戰士之營待命,他預料到的不可挽回的事態便是裝備組爭奪戰的失敗。
“隻是我沒想到山瓦竟然會為了你們頂罪。”山瓦的替罪是讓帕茲沒有預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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