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黑了下去,吳明就地取材,做了一個簡易的篝火。
幸好他以前是野外生存俱樂部的成員,不然就尷尬了。
至於火種的來源,這得歸功於自己兜的打火機。
雖然自己不抽煙,但自己的朋友抽啊!
本著這個原則,他的兜時常裝著打火機。
當打火機出火的那一瞬間,從未見過如此神奇事物的鍾鼓,驚訝的無所適從。
篝火上,閭糜身上的肉被他用尖銳的石頭割成數塊,然後用樹枝串起,放在支架上烤著。
鍾鼓蹲在一邊,那雙靈動的卡姿蘭大眼睛死死地盯著烤架上的肉,眼淚不爭氣地從嘴角流了下來。
“吳明哥哥,可以吃了嗎?”
“再等等,應該快熟了。”
“好餓啊”
第n次製止住鍾鼓伸手拿烤肉的舉動,吳明忍不住歎了口氣。
真是苦了孩子了,有食物在眼前卻吃不了。
鍾鼓的雙眼呈旋渦狀,麵帶微笑地看著眼前的篝火:“啊這是母親大人的懷抱啊!”
喂!什懷抱啊,這是篝火啊,你該不會餓出幻覺了吧?
“吳明哥哥,我仿佛看到了神明。”
少女的笑容極其聖潔,聖潔到吳明都不敢去碰她。
這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嗎?孩子這是餓傻了啊!
生怕鍾鼓餓昏過去,他連忙拿起一串烤肉塞到她的手。
烤肉到手,香味如同一隻不可見的大手肆意撩撥著少女的心弦,隻見前一秒還魂不守舍的鍾鼓,後一秒就突然精神了起來。
“啊嗚,燙燙燙……”
看到麵前嘴巴塞得鼓鼓的,猶如一隻小倉鼠的鍾鼓,吳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嗯,看樣子能吃。
有人做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他也不再猶豫,抓起一串烤肉,也不管溫度有多高,直接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
“嗚嗚嗚嗚,太好吃了,我還是第一次吃到這好吃的食物。”
吃著吃著,鍾鼓突然掩麵而泣。
即使這樣,她仍然不肯放下手中的烤肉,反而一邊哭一邊吃。
嘴角微微揚起,吳明暗道:能不好吃嗎?這麵我可是加了好多調料的!
(ps:想歪的麵壁去!!!)
------(本分割線又來啦!)
夜深了,銀色的月亮點綴著漆黑的夜空。
放眼望去,月光像一條長長的銀光帶,圍繞著花草樹木,到處都有蟋蟀的叫聲,夜的香氣彌漫在空中,令人陶醉。
此時,吃撐了的二人捧著肚子坐在地上,靜靜地欣賞夜晚的星空。
拾起一根小樹杈,用尖銳的石頭將其削尖,勉強當作牙簽,吳明高興極了。
我就說嘛,總覺得缺了點什。
“吳明哥哥,你是哪人啊?”
鍾鼓右手托著腮,將目光移到他的臉上。
手上的動作一頓,吳某人不著痕跡地把“牙簽”悄悄丟到一邊。
嗯,這樹杈有點大,一時間有些受不了,都出血了。
話說回來,你瞅我幹啥?
下意識地摸了下鼻子,吳明感到些許尷尬。
畢竟被美少女這盯著,即使他的臉皮再厚,也有些吃不消。
“我……我也不清楚,摔得太慘了,一時間竟然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了。”
實話實說?開什玩笑!
麵對這個未知的世界,過早暴露太多,容易對自己不利。
於是乎,本著防患於未然的心思,他借口失憶來掩蓋自己穿越的事實。
失憶?失憶好啊!
啊不,我沒有其他意思。
聽到吳明的回答,鍾鼓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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