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高亢的歌聲,是我在維也納唯一的回憶

類別:網遊動漫 作者:破碎紛飛 本章:第三十四章 高亢的歌聲,是我在維也納唯一的回憶

    奧地利,一個位於歐洲中部的議會製共和製內陸國,下屬九個聯邦州,東鄰匈牙利和斯洛伐克,南鄰意大利和斯洛文尼亞。國土八萬平方公,其首都及最大城市維也納,人口超過170萬。

    奧地利曆史上產生了眾多名揚世界的音樂家,有海頓、莫紮特、舒伯特、約翰·施特勞斯等,貝多芬在德國出生卻也在奧地利長大。

    這些音樂大師在兩個多世紀中,為奧地利留下了無比豐厚的文化遺產,奧地利薩爾斯堡音樂節也是世界上曆史最悠久、水平最高、規模最大的古典音樂節之一。

    奧地利的首都維也納,歐洲主要的文化中心,被譽為“世界音樂之都”,如果漫步在維也納市內街道,就會看見地上鋪滿的鵝卵石,縱橫交錯。街邊房屋很少有高層的,多為巴洛克式,哥特式和羅馬式建築,可見其文化底蘊,中世紀的聖斯特凡大教堂和雙塔教堂的尖頂從底下看起來就好似聳入雲端。

    維也納美術學院——一所建成於1692年的公立學院,歐洲最古老的藝術學院之一,其藝術與文化院係更是整個奧地利引以為傲的學院院係,吸引了無數向往藝術的學生進入學院。

    卡利斯·瑪麗薇特,1987年生於德國柏林,那時正值冷戰時期,不過這對於一個父親是橋梁工程師、母親是大學教授的家庭,並沒有什很大的影響。

    年幼的卡利斯·瑪麗薇特像她的母親一樣,迷上了音樂和歌唱,每個小女孩心中都曾有過成為一名歌手的夢想,卡利斯不同於半途而廢的其他人。

    她成功實現了自己的夢想,考上了大學,進入維也納美術學院藝術與文化係深造,接收她身為終身教授的母親的教導。

    卡利斯的父親成功在奧地利和德國設計建造了很多大橋,得到上級賞識,提拔他為橋梁建設部部長,現在這位老父親也退居幕後,置辦起產業,供女兒追求自己的夢想——絲毫不用擔心資金問題。

    可以說,年僅21歲的卡利斯·瑪麗薇特擁有了大多數人都不曾擁有過的一切:財富、和睦的家庭、成功的學業。

    卡利斯很乖巧,留著一個銀色蘑菇頭,標準的北歐臉,清秀的五官,無需濃妝豔抹,也完勝很多精心化妝過後的女人。她也沒有美國女姓普遍的粗大骨架和高顴骨——就好似一個精靈,為周圍的人帶來如沐陽光的溫和感受。

    卡利斯的歌聲很美妙,很輕柔,往往能讓聽到的人忘記時間,柔美中帶著一絲輕快,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一切都很完美,完美的事物總是容易引起人的嫉妒心和摧毀欲。

    就像生活中有種種不公,學院也有攀比,卡利斯如此優秀,活潑開朗的性格也令她受到很多人的歡迎,一個人除外——至少有一個人。

    卡爾·瑪麗薇特,她和卡利斯的母親是親戚關係,表麵的和睦,如同月亮——正麵泛著柔和的銀光,背麵黑得無法看到任何事物。

    卡爾原本也有一個算不上富足卻吃穿不愁的家庭,她的丈夫與卡利斯的父親也是同事,可一次跨河橋梁的修建,讓兩人的關係破碎:

    卡爾的丈夫因為被剽竊了跨河橋梁的圖紙,把卡利斯的父親列為懷疑對象,隨後在生活、工作中逐漸疏遠卡利斯一家,直到卡利斯的父親升官,卡爾的丈夫終於忍不住了,衝進卡利斯父親的辦公室大聲質問,認為是升任部長的這個男人剽竊了他的創意。

    可事實情況是,卡利斯的父親畫出了跨河橋梁的設計圖,卡爾的丈夫卻悄悄拿走,在卡利斯的父親搶回來後,他又惡人先告狀,說什也不承認自己才是偷盜的那一方。

    這讓卡利斯的父親對這個自己從前的同事大跌眼鏡,直接將其告上法庭。

    不過卡爾丈夫仗著卡爾的表哥在法國有些勢力,汙蔑卡利斯的父親沾染du品。

    卡爾的表哥在法國是一名邊境檢察官,不僅縱容販du,還偷偷允許買賣人口,背地貪了不少錢,在法國勾結了一堆貪官。

    這樣的人用一些手段將一包洗衣粉放在了卡利斯的家。

    雖然卡利斯的父親最後被保釋了,卻再也無法工作,部門上級封殺了他——見不得人的交易肯定是發生了,這位辛勤工作幾十年的老部長就被凍結了一切的財產,自己抽出時間置辦的產業也凍結了大半。

    ……

    這一次過後,卡利斯家的生活不得不拮據起來,一切都改變了,再也回不去了。

    好在卡利斯的學業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依舊在各地參賽,贏取了獎金和不少關注。

    卡爾夫婦蹬鼻子上臉,看見卡利斯在電視機上頻頻露臉,嫉妒使他們麵目全非,要求卡利斯嫁給卡爾夫婦的兒子——凱文,一個無惡不作的賭徒,天天除了喝酒賭博就是沾花惹草。

    他們貧瘠的大腦也知道近親結婚生下來的孩子會出問題,於是讓卡利斯去接種試管嬰兒——而結婚後,卡利斯則必將會成為養育孩子和讓凱文玩弄的工具。

    “如果不同意,你們就等著全家再次被告上法庭吧,相信我,保釋期的你不會有好結果的!”

    卡利斯的父親肺都快氣炸了:一個法國的蛀蟲邊境檢察官到底能管多少奧地利的事?直接不鳥這奇葩的一家。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絕不給人停歇的機會。

    再次收到當地法院的傳票後,卡利斯的父親被指控在修築橋梁時使用劣質材料、卡利斯的母親被指控剽竊別人的音樂作品,終身教授來路不正。

    事實證明,和惡人講理是愚蠢又無效的。

    當卡利斯心急火燎地從朋友們為她辦的慶功宴上回到家的時候,自己的父母已經被幾個當地混混給控製起來了,這些老鼠拿著砍刀,為首的幾人告訴卡利斯,若是他們一家敢跑,絕對沒好果汁吃!

    按理說,這種武力威脅在維也納,是可以直接申請警察保護的,奈何一堆黑警根本不管——那幾個混混,拿的就是警局沒收的管製刀具!

    最後,卡利斯不得不答應要求。

    一切,都如同一場歌劇,沒人願意幫他們,也沒人願意多看這個曾今冉冉升起的耀眼歌唱新星一眼,陰雨綿綿的天氣,卡利斯一個人打著黑色雨傘走在鵝卵石街道上,周圍經過的人看起來是那冷漠。

    這個世界,惡人才能混下去,那我要不要變成惡人呢?卡利斯剛剛想到這,就自嘲地笑了笑:現在變成惡人有什用呢?一切都晚了,自己就像個貨物一般,被擺在露天的賣場,掛著劣質的價格牌,等著別人買走。

    鵝卵石在雨水的滋潤下反射著微光,這場雨,早就下進了卡利斯的心——維也納,音樂之都,。

    一片黑暗的大網中,她就好似一隻被兜住的昆蟲,等待著被完全吞噬。

    發生在他們家的事,在現代看起來,是那的魔幻,那的不現實,可它就是發生了!

    這幾個夜晚,為了不驚擾自己失眠的父母,卡利斯選擇把自己關在房間默默啜泣,滿身布滿傷痕——昨天,她又被帶到酒店打了一頓,那賭徒對她的身體不感興趣,他更喜歡的是她痛到快要窒息時絕望和求饒的眼神。

    “哈哈哈哈,叫啊,怎不叫了?!快叫!”手上的麻繩一次又一次地抽在卡利斯的身上,她銀色的短發沾上了鮮血,像是嘲諷她什都做不到似的。

    她不止一次看到了美國的新聞,電視那無敵的黃色身影令她著迷:要是我擁有這樣的力量,一定要把所有人都殺光!然後換個國家——我寧願永遠都不再唱歌。

    ……

    一覺醒來,她真的有了力量。

    早上,她對著鏡子刷牙時,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怨氣,緊接著,她不爽地低聲吼了一聲,結果鏡子碎了。

    連帶著洗手池都裂開了,水流到地上,打濕了她的褲腳,可她毫不在意,愣神地望著鏡子的自己——迷迷糊糊中,自己竟然變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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