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兒!”
杳夫人驚呼出聲,抱著懷中孩子滿臉憂心探看。
“你對央兒做了什?”
杳夫人質問出聲,東方玉止卻是冷笑。
“若是我想做什,她根本連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說罷定定的看著那一身宮裝的婦人。
這不過是別人過繼到她膝下的孩子而已,她都這般愛護,當初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將阮清設計入宮之時,她為何連麵都不願露一下?
杳夫人無言以對,隻心疼的抱著那個孩子。
她自然是知道東方玉止的能力的,莫要說這一個孩子,他若是想要做什,這偌大的皇宮,又有誰能攔得住他?
“你來此到底所為何事?”
這多年了,她在這瀾棲王宮中也有兩年的時間了,東方玉止此時來尋她,定然是有事的。
東方玉止冷眼看了這庭院一圈,似是在尋找什東西一般,最後眼中帶著些失望的開了口。
“阮家四姐阮傾,這一年多來,可曾來尋過你?或是什行事有異的女子,可有來同你見過?”
那時候他馬不停蹄的趕到南疆,去到了無盡海,也見到了那續著阮傾性命的佛鈴樹完好無損的生長在那處,雖有些衰敗之勢,但依舊有新葉抽芽,生生不息。那時候他便知道,阮傾未死,身上的疫病該也是好了的。
隻是無盡海凶險,他一路進去再出來,隻剩下最後一口氣被人救下,養了這一年的時間才有力氣這般長途跋涉。
聽聞阮傾並未回京都城去,他便想著,那丫頭或許會來瀾棲尋母也不一定。
但看著洛杳疑惑的表情,東方玉止心中便有些失落。
看來,那丫頭也並未來瀾棲。
“阮家四姐……阮傾……這女子我有些印象,可自離開薛國之後便再未見過她,我同她之間本無什親近的關係,她如何會千來尋我?”
那杳夫人本是疑惑,還有些憂心的看著懷中孩子,傳到東方玉止耳中,卻引得他一陣哂笑。
“好一個毫無關係!若我告訴你,她乃是你十月懷胎生下的女兒,你可還敢說,她同你毫無關係?”
他話音才落,那杳夫人便立刻僵在原地。
“你說什?”
說完又想起什一般的低下頭去。
“你何必說這些來騙我,我的清兒早就死了,我親眼看著她的靈柩回了阮府,如何能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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