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棲梧雲翊帶領的兵馬一次次的幹擾我國邊境,百姓苦不堪言,盡管朝中大臣知道瀾棲打的什算盤,但百姓艱苦,此事不宜久拖。”
與聽閣中,薛臻看著手中奏折,微微皺了皺眉。
阮傾在一旁同玉書玩樂,對於這個幫著她父皇來欺騙自己的女兒,阮傾對她是如何都氣不起來。
“既如此,我便去瀾棲一趟便是,他們沒了由頭,自然便退兵了。”
隻是她話才說出口,薛臻便立刻抬眼看向她。
“你那都不許去,莫要說你去了於事無補,若你在路上又出些什事”
薛臻沒有說下去,如今他已是杯弓蛇影,不願阮傾再離開他身邊一步。
阮傾愣了愣,點頭笑了笑,將額頭與玉書的抵在一處。
“那就不去,哪都不去,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朝中那多臣子,也該是叫他們出出力的時候了。”
薛臻與瀾棲之間的氣氛愈發緊張,瀾棲國堅持要薛臻交出阮傾,不然就要開戰。
雖不知瀾棲哪來的勇氣同薛國開戰,但到底是梧皇貴妃的母國,那梧嘉言就差跑到金鑾殿上哭求薛臻不對瀾棲發兵,隻是她傳回瀾棲讓瀾棲退兵的書信卻半封都未收到回信,薛臻和薛國邊境的臣民,可沒有那多的時間等她從中周旋。
薛國到底還是發了兵,隻是沒有想到,那瀾棲王竟無恥到用杳夫人的性命為威脅。
“皇上,如今戰事迫在眉睫,若此時退兵,於薛國來說,是大大的不利”
禦書房之中,劉手中拿著薛臻傳令退兵的書信,跪在禦書房中勸他收回成命。
薛臻久久未曾言語。
他當初親眼看見阮傾聽到那杳夫人身死的消息之後直接暈過去的模樣,若是這一次,薛國的大軍將那杳夫人生生逼死,阮傾心中,隻怕一生都不能釋懷。
見薛臻沒有半點鬆口的意思,劉重重的將頭磕在地上,讓薛臻看得更是眉頭緊皺。
“最後三日,再僵持最後三日,若是還是沒有兩全之法,薛國的兵馬,便迎敵平邊界之亂。”
歎息之中,薛臻開口。
那劉聞言自然是高興的,皇上能妥協至此,已是給足了他麵子。
“臣,謝過皇上隆恩”
隻是,還未等到第三日,邊關便傳來消息,瀾棲的杳夫人,自盡在自己的四望閣中。
至此,阮傾同瀾棲之間,便是真的沒有半點關係了。
“她又何必如此,若是能再多等兩日,薛國的暗衛潛入瀾棲皇宮,她便能得救,如今她這般成全於我,我倒是又欠著她了。”
院中,阮傾靠在薛臻肩上,臉上帶著笑意,語氣之中卻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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