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內,秋雨連綿,天色接近黃昏。
花傾城一襲紅裳,坐在酒販在路邊擺的小攤上,桌上地下全是或空或滿的酒壇。她一隻手提著一個酒壇往嘴灌,那紅裳細細一看才發現那是嫁衣。
花傾城喝的爛醉,望著熙熙攘攘的街道,漸漸與和他相遇的那天重合了。
仍舊是在京城,仍舊是一年秋日,那天下著同樣的秋雨,花傾城剛執行完任務一身血氣,劍尖還有隱隱的殷紅在流動,她站在屋簷下避雨,微微擰眉,似在沉思,她確實是在沉思,她在想:今日晚膳要用什呢?
忽然傳來一個清朗的聲音:“姑娘在想什?”
“啊~,晚膳用什。”話落,花傾城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厲聲質問:“你是和人?”
青年答聲:“在下戚子懷,敢問姑娘姓名。”
“與你何幹?”
戚子懷對於她的反問並不感到惱怒,隻笑的清雅。戚子懷從小斯手中接過一把油紙傘,“姑娘,一起走吧,我送你。”花傾城忽的笑了,還是第一次有人對她施以善意。戚子懷被這笑晃了眼“姑娘笑靨如花,一笑傾城,叫人沉醉。”
戚子懷就這樣橫衝直撞的闖入她的世界,也許是有意接近吧,但好似也沒有那重要。
花傾城從酒攤上起身,手中還提著一壇酒,走在大街上時不時飲一口。路上行人指指點點“你看那個人,怎穿著嫁衣?”“那邊不是個戲院嘛,估計是個戲子。”“穿著嫁衣在外麵拋頭露麵,真是傷風敗俗。”
戲子,嗎?花傾城看向側邊的戲院,她想起第一次為他殺人的時候。
他與她做在戲院雅間,戚子懷開口道:“姑娘近日可好?”
花傾城茗了一口茶“戚公子往後便叫我傾城吧,我給自己起名為花傾城。”戚子懷對於她的名字並不好奇,與其說不好奇,不如說不在意。
“好,傾城。”
戚子懷深色溫柔,好似滿心滿眼都是她一個人。
他神色窘迫又帶著幾分猶豫“傾城,你,可以幫我殺個人嗎?”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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