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幹嘛啊?”辦完了事兒的居紹也趕過來陪他們一起玩,結果進門一眼就看見許朝川悶不吭聲的坐在沙發。
他周圍是鬧哄哄的人群,他卻自個兒坐著發呆,格格不入的像個走錯地的綿羊。
“已經有一會了。”有個男的舉杯朝居紹示意,跟他一起往許朝川那邊看,“知道嗎?我每次看許朝川這安靜的坐在那,我都特想調戲調戲他。”
“那你怎不去?”
“我怕他生氣。”那人一舔嘴唇,後又跟個瘋魔病一樣扭著腰進了舞的正歡的人群,他舉杯大喊道:“今兒大家敞開了玩,我請!”
他是寶麗金少東,話自然豪氣,但這豪氣也不怕回家被他爸爸打。
敗家。居紹鬆了袖扣,將衣服卷上去。
許朝川目光恰巧朝他看過來,等人走近了,他才問,“你不是該在床上流汗嗎,怎這快?”
“滾!你打電話之前爸爸已經玩了兩多鍾頭了。”居紹罵了他一聲,坐在他身邊,“你這是幹嘛呢?”
“待著啊。”
居紹一臉嫌棄,結果許朝川歪過頭衝他道:“其實你今嚇著我了,我坐這梳理人生呢。”
居紹一指自己,“你我?”
“是你是你,就是你……”許朝川差點唱起來。
神經病也不是一兩了,居紹匪夷所思的盯著他看,“我又怎你了?”
“嗯……你也老大不了,幹嘛不找個人過日子,這著有勁嗎?”
“就是因為沒勁才養狗啊。”他還當什呢,原來是這個。居紹閑適的靠在沙發,“你不好這口你不懂。”
“這口有那好嗎?”
“有啊。”
許朝川看他,特別特別認真,“那我問你,你以後是就打算跟她過了,還是以後娶個正常的老婆?”
居紹像個大爺,吞雲吐霧著對未來的美好期待,“我準備找個處兒,聽我的話,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我再給她培養的特浪,就隻對我一個人浪的那種。”
許朝川,“那這個呢?”
這個?這個居紹還真沒想過。許朝川看他的臉色就明白大概了,隻想叫他人渣。
渣居還真陷入了沉思,煙都忘了抽,一大截煙灰啪嗒掉下來,給原本幹淨的地麵弄髒了。
“先生,請抬下腳。”順便過來送酒的服務妹笑盈盈的走過來,拿著帕子把地板抹了。
寶麗金的製服領口開的都那低,妹雖平,但彎那一下腰還是讓居紹看見了料。
居紹從人家胸看到屁股,又從屁股轉到臉,然後掐了煙,人模狗樣的衝妹笑道:“謝謝你啊妹妹。”
“不客氣,這是我的工作。”
“哎呀,看不出你長的這好看還這敬業,叫什名兒啊,跟哥哥,哥哥讓你們殷總給你加薪啊。”
“不用了。”
“別介啊,嘛,我也想知道……”他跟條大尾巴狼似得追著姑娘屁股後頭走了,還不忘衝許朝川拋一個得意的媚眼。
得意個什,也不怕得病,許朝川對他這種作風很不齒。
這時寶麗金的夜場剛剛開始,一大群鋼管舞娘湧上舞台,跳起熱辣的舞蹈,她們衣裳輕盈,該露的地方全露在外麵,不該露的也露的欲蓋彌彰,把饑餓的人群勾的越來越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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