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何荷這副樣子,老國王的表情似乎越來越開心,何荷抬頭看了他一眼又急忙低下頭去。
老國王又點開了一個視頻,讓何荷看:“這應該是埃米爾在問你出氣吧,讓這些貴婦們都在一起吃蛋糕。”
這下鬧的可大了,何荷還以為剛才了一通關於流浪者的話題之後,老國王不會翻這些舊賬呢,但是兜兜轉轉還是提起來了。
何荷急忙幫王子熏講話:“這跟王子殿下沒有關係,是我自己讓這些夫人們吃蛋糕的,因為她們沒有履行她們的諾言。”
“有意思。”老國王點點頭:“不論是你還是埃米爾,我覺得挺好,讓那些夫人們也嚐一嚐幾分鍾吃之內吃完一大塊蛋糕被別人取笑的滋味。”
何荷不確定地看著老國王,她實在不知道他的是正話還是反話,不過到現在為止老國王也沒有嚴厲的批評過她。
不過,不管老國王有沒有批評她,何荷還是要拿出自己的態度來,她趕緊跟老國王道歉:“對不起國王陛下,我知道我這幾的所作所為影響了皇室形象,也拖了王子熏的後腿。”
“為什會影響皇室形象?”老國王問她。
何荷低著頭認罪:“我不顧王室的形象,也不顧隨從的勸阻,吃下了一整隻烤乳豬,還去參加什pary喝得銘酊大醉,差一點就惹出大禍。”
老國王看著何荷,良久都沒有話,就在何荷如坐針氈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老國王終於開了:“你可以出去了,明的行程安排會有人通知你,你提前做好準備就可以了。”
“是。”何荷彎腰向老國王鞠個躬,便走出了房間。
拉布爾和李璠都在門口等著,因為國王陛下的辦公室的隔音非常好,所以他們兩個人在麵了什外麵根本是一點都聽不見。
拉布爾送何荷和李璠出門,走到了辦公廳的大門口拉布爾便告辭回去了。
何荷扶著一根柱子站著接過李璠遞給她的一張紙巾把額頭上沁出的汗珠擦幹淨,長長地出了口氣。
“怎樣,王子妃殿下?國王陛下和你在麵了什?”
“讓我捋捋。”何荷摸摸腦袋,剛才實在是太緊張了,什了她突然就忘記了,想了好半才想起來:“國王陛下還是看個視頻。”
“他是不是很生氣?”
“這倒還好,他一直在和我流浪漢的問題,還讓我明和其他的王子妃一起去給流浪漢們送食品和衣物,還要了解他們為什會流浪。”
“這就奇怪了。”李璠也百思不得其解,摸了摸腦袋:“國王陛下居然沒有生氣,居然還讓你和其他的王室成員一起參加活動?”
何荷也想不通為什,而且剛才老國王對她也並不凶,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
不過他們的心思和荷都猜不透,老國王讓她怎做她就怎做好了。
他們往皇宮外麵走,忽然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埃米爾家的王子妃。”
何荷回頭一看,是大王子的王子妃海娜,李璠聲地在她耳邊對她:“大王子夫妻倆是你和王子殿下的死敵,最後導致你離開埃塔爾就是這個海娜搗的鬼。”
正著,海娜已經走到了何荷的麵前,她看上去非常高興,興致勃勃的樣子:“聽父王叫你入宮?是趕你走還是狠狠罵了你一頓?我看兩者兼有吧,你這幾做的事情我們這些做王妃的在皇宮呆了這多年都沒有幹出來這種事,你卻在短短幾內全部做到了,我真是不知道該不該佩服你。”
何荷懶得聽她這些廢話,不管她是不是還記得海娜這個人,但是何荷第一眼看到她就不喜歡她,何荷冷冷地看她一眼:“這恐怕也不是住在皇宮吧,你來這也是父王請你過來的?是不是也會狠狠罵你一頓還是把你趕走?”
何荷一字不落地全還給她,海娜頓時七竅生煙:“父王怎會罵我?做錯事的是你,讓王室蒙羞的也是你,何荷,你現在還不是王子妃,你和埃米爾還沒有正式結為夫妻,兩年前你們隻是訂婚,父王也沒有加冕你,你怎能和我相提並論?”
這個海娜真是惱羞成怒,在皇宮就打算和何荷破口大罵,何荷輕輕地拉開海娜握住她衣服的手:“大王妃,這是皇宮,是很肅穆的地方,不是你們家門口的菜市場。”
何荷完,便踩著高跟鞋揚長而去。
李璠一路跑跟在後麵,笑著向何荷匯報:“那個海娜都快氣成鬥雞眼了,王子妃殿下沒想到你還真行!”
“你以為我是弱雞,一到晚被人欺負?我是在還沒有分清楚是敵是友之前,想把任何人都拉過來作為朋友,但是一旦我清楚那個人是敵人,我才不會跟他示弱!”
李璠一連跟她了好幾個大拇指:“王子妃殿下,這一次我隻能你幹得漂亮!”
何荷但心情卻沒有離婚那輕鬆,明還要去參加活動,老國王了王妃們都要去,明肯定也會碰到這個海娜,又沒有好日子過了。
何荷剛剛走到門口,忽然身後傳來了王子熏驚訝的呼喊聲:“女孩?”
何荷回頭,看見王子熏正在從一輛車上下來,吃驚的看著她。
何荷高興地向他跑過去:“王子熏!”
“女孩,你怎到皇宮來了,是來找我嗎?”
“不是的,是國王陛下叫我來。”
“父王,他叫你來做什,是不是他罵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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