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燈又一次被打開了。
房間明亮的一覽無餘……亮的塞維爾能看清德拉科後背的汗毛。
他還保持著從後麵摟著德拉克的姿勢,臉紅成了一片,他不知道現在是應該把手收回去還是怎的,感覺不管怎做都很尷尬……身體都僵硬成雕塑了。
德拉克低頭,打量著自己手上的戒指,看的出來這原本是個笨拙的金戒指,現在上麵又雕琢了一些做工絕對不精細的花紋,很浮躁的雕工,他敢保證沒用超過三天的時間。
雖然大塊的金子讓它不至於淪落為廉價貨中,但是粗劣的做工讓它不會出現在一位馬爾福身上的東西。
唯一一個亮點是上麵那塊黑色的石頭,德拉克竟然看不出是什材質做的,他伸手拍拍塞維爾還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又一次問道:“是什啊?”
“……複活石。”塞維爾悶悶的說道:“就是最後一個……魂器。”
德拉克身體一瞬間繃緊了.
房間一陣沉默。
塞維爾緊張得不得聊,一動不敢動,在心胡亂地猜德拉科怎想的,他是想把這個送給德拉科的,當做歉禮……
因為怕德拉科嫌棄,他還去找珠寶店的美化了一下。
但是看起德拉科並不喜歡。
局麵僵持了一會兒,就在塞維爾已經準備抱大腿,來一個負荊請罪的時候,德拉科突然轉過身,麵朝塞維爾。
兩人變成了麵對麵,德拉科一呼氣,塞維爾就能感覺頭頂癢癢的。
塞維爾從剛剛開始就沒敢動,這會兒整個人都快貼到德拉科的胸口了,他又窘迫又驚慌,想站起來,又不敢……
德拉科卻完全沒覺得有什不對,他低下頭,把戴著戒指的手放在塞維爾旁邊,來回打量著自己手上那個粗劣的戒指,和滿臉驚慌的塞維爾。
過了良久才歎了口氣,眼睛閃過一絲無奈。
“疼?”他問道,眼睛瞥過塞維爾之前受傷的手臂。
盧修斯把發生的一切完完全全地告訴了他,隻不過分成了三封信,第一封信寫著塞維爾去幫該死的老蜜蜂忙,受了重傷,還能活一年。
德拉科看完信都要瘋了,恐慌和憤怒讓他忘掉了禮儀,直接去了校長室告訴卡卡洛夫,自己要去英國。
卡卡洛夫說什都不讓,就在德拉科要和校長來一場決鬥的時候,第二封信到了,報了平安。
看完這封信之後,德拉科就坐在校長室的沙發上,捂著臉待了一整個下午。
就在他好不容易調整好情緒,準備去揍弟弟屁股的時候,盧修斯的第三封信送了過來:“塞維爾說要趁機出去玩,兩天後回去。”
這次德拉科是真的生氣了。
發生了這大的事情,不知道和哥哥報個平安?
直到塞維爾出現在他的房間,德拉科還在生氣,尤其當看到塞維爾穿著一身麻瓜的衣服,看起來過得不錯之後,他更生氣了,完全不想理這個家夥。
不過這會兒,他的情緒卻神奇的被安撫了下來,被這個半夜三更套到自己手上的粗劣醜陋戒指安撫下來。
他想起盧修斯信的描述,在看塞維爾一臉的小心翼翼……終於心軟了。
塞維爾不敢相信德拉科是在關心他,睜著一雙誠懇的藍色眼睛使勁搖頭:“一點都不疼,一下子就暈過去了。”
德拉科歎息著伸出手,把塞維爾摟到懷,聲音低低的說道:
“我很擔心——”
塞維爾覺得自己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德拉科這句話這比狠狠罵他一頓,或者不理他還厲害……
他一下子就愧疚的不得了了,縮在德拉科的懷,仰著頭看著哥哥,一個勁的說對不起。
德拉科拍了拍他,臉上帶了點無可奈何:“但是下次你還是會去的,是?”
塞維爾瘋狂搖頭表明立場:“沒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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