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太瘋狂。
塞維爾被德拉科帶著一起,連著幻影移形幾次,最後停在了他們住的賓館。
德拉科的皮膚非常白,甚至會感覺有點病態的蒼白,而此時此刻這種蒼白襯托臉頰上的兩團紅暈格外耀眼。
而塞維爾的大腦一直不受控製地想著——自己的迷情劑是德拉科身上味道,而德拉科的迷情劑是我的味道——這意味著什?
他一直在問著自己這到底意味著什,但是昭然若揭的答案就在麵前他又不敢去揭開,他胡思亂想著又克製自己繼續往下想下去,也不知道是羞澀還是逃避,直到德拉科把他摁在床上,對著嘴又啃了上去。
德拉科嘴巴啃著,手也毫不遲疑地在下麵摸啊摸,手指在人家身上到處點火,塞維爾覺得自己要炸開了,但是他一點都不想推開德拉科。
不想推開,也不好意思抱上去,他就那一隻胳膊搭在臉上,遮住了眼睛,咬緊了牙關不肯發出聲音,但是依照德拉科那惡劣的性格,怎會讓他舒舒服服地躺著?他強硬地把塞維爾的胳膊拽開,在他的臉上啃咬著,親吻著他的眼睛,最後牙齒扣在塞維爾白嫩嫩的耳朵上,含含糊糊地對著他耳朵問:
“願不願意?”
他的右手手掌壓在塞維爾的胸前,在塞維爾的印象中德拉科身上的溫度一直是偏低的,但是現在他手心的溫度仿佛要把人炙傷了一樣,而這熱度現在傳到塞維爾身上,帶著他一起燃燒。
“……願意。”塞維爾最終含含糊糊地說道。
德拉科愉悅地笑了笑,和顏悅色道:
“恩。”
然後就撲了上去。
第二天塞維爾醒過來的時候依舊在德拉科懷,一開始他還習慣性的想推開德拉科,起來洗澡晨練,但是接著屁股的奇怪感覺就提醒了他們昨晚做了什,塞維爾的臉上頓時燒了起來,他覺得忒尷尬。
他確實很喜歡很喜歡德拉科,但是他從來沒去想這種喜歡還有別的意思,更沒想過兩個人會滾個床單什的……
怎也不提前來個緩衝——他有點絕望地想到——哪怕是德拉科之前有個曖昧對象,讓自己對此感到難過或者吃醋了都好,好歹有個提示,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昨天還沒意識到自己喜歡,今天已經啪完了。
現在這種被魔藥揭示了愛戀對象,然後有直接啪啪啪的過程實在讓他有點措手不及……但是他又設想了一下德拉科和一個姑娘在一起卿卿我我的畫麵,頓時渾身不對勁,他又突然覺得,這種措手不及其實挺好的。
他輕輕轉過頭,看向環著他睡的正香甜的德拉科。
塞維爾看著德拉科英俊的麵孔,忍不住露出一個微笑。
——哎呀呀,怎就這徹底彎了呢?
“傻笑什?”德拉科突然睜開了眼,看著被他嚇一跳的塞維爾,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早安。”
“……不早了。”塞維爾瞅了眼外麵發紅的天:“估計都下午了。”
德拉科點點頭,他上下掃視了一下塞維爾身上的斑駁點點,灰藍色的眼睛閃過一絲戲虐:“爽?”
塞維爾認真地想了想,然後點點頭:“挺爽。”
德拉科輕笑一聲,坐了起來,拿起床頭櫃的懷表看了一眼,已經快傍晚了確實不早了,耐力賽那會兒就整整一天沒睡覺,之後又因為那隻紅毛母鼴鼠折騰了幾個來回,總算一次睡飽了,他拍了拍還在發呆的塞維爾,問道:“餓了?出去吃點東西吧?”
塞維爾點點頭:“好,你先去洗澡吧,我把房間收拾一下。”
德拉科一把把他從床上拽了起來:“矯情什?”他惡趣味地掀起嘴皮說道:“一起洗就好了。”
當然,一起洗的時候,又啪了一把。
然後兩人一起出去吃飯,他們現在在斯洛伐克比賽,斯洛伐克的魔法學院並沒有像其他國家的魔法學院一樣遠離麻瓜,而是就在麻瓜的鬧市區,他們把學校偽裝成一個私立麻瓜學校,還是已經破產的那種。
聽說本來學校也是在荒郊野嶺遠離麻瓜與世隔絕的,但是也不知道怎的,麻瓜的聚落朝它們縮在的地方一點點延伸起來,一開始沒人發現,因為大家不是靠飛路網就是靠幻影移形,並不會正正常常的出門,後來有一天,有個校長想環視一下周圍的環境,就正正常常的從大門出去了,然後發現自己竟然身處鬧市,周圍全是麻瓜……
這個時候,斯洛伐克魔法學院才發現自己的麻瓜驅逐咒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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