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出,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變的有些壓抑。
按理說,被這樣當麵羞辱肯定會生氣。
可是謝庭鈞沒有生氣。
此生,隻要李芳菲還在他麵前,他就允許有任何誤會。
“也不是所有的草都賤。”謝庭鈞自嘲一笑,站起來後退一步“芝蘭玉樹,蓬萊仙草,可遇而不可求。”
他說完躬身一禮,不等李芳菲反駁就離開了房間,順便關上了門。
李芳菲想謝庭鈞什時候臉皮這厚?
男人真是善變。
李延睿看謝庭鈞出來,警惕的看著謝庭鈞。
謝庭鈞對李延睿一禮,然後回自己房間。
要說之前謝庭鈞那怠慢和他們李家的婚事,他應該生氣才對。
可是謝庭鈞這個人,處處守禮,而且知進退,加上那張妖孽一般的臉,和溫文爾雅的氣度,就是讓人討厭不起來。
甚至讓人覺得他是不是有什難言之隱才那樣做的。
謝庭鈞要進自己房間,結果聽到一聲悶雷,他扭頭看了一眼。
“少爺。”海崖行禮。
“去買一些火折子,不要讓人知道。”謝庭鈞小聲吩咐。
海崖不知道自家少爺要做什,行禮去買了。
謝庭鈞扶著門想了一下,轉身去找李延睿。
李延睿也剛進自己房間,他的房間就在李芳菲的隔壁。
“四哥。”謝庭鈞叫了一聲。
李延睿就很煩謝庭鈞叫他四哥,生氣的去開門:“幹嘛?”
謝庭鈞行禮:“我們今天也回不去了,而且馬上要下雨,還是把馬車趕到客棧後院吧。”
李延睿想想也是:“行。”
“慶王的馬車也在那,估計慶王現在也沒心思管,不如派人去問問。”謝庭鈞提議。
李延睿想到慶王做的事就一個激靈:“好。”
雷聲越來越近,春末這樣的雷雨來的很快。
慶王站在屋簷下。
來掉頭莊的權貴很多,若是被人發現了,就要出大事了。
這個時候赤炎過來行禮:“李家來人說他們住在客棧,王爺要不要把馬車先趕到客棧後院。”
“派人去趕。”慶王這個時候非常謹慎。
很快大雨就來了,天陰沉的像暮色降臨。
電閃雷鳴,所有人都躲在屋子。
慶王派的人到了莊子口趕馬車,馬受到驚嚇有些不好套車,他眯著眼睛專注的拉馬,並沒有發現一邊還蹲著一個人。
謝庭鈞戴著鬥笠,穿著蓑衣,把自己蓋的嚴嚴實實,蹲在一邊幾乎和草垛融為一體。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刺眼的閃電亮了起來,同時謝庭鈞把一個火球丟到了馬車。
那火球是用火折子拆出來的東西做成的,極易燃燒,落到馬車像一條火舌一樣把馬車給吞了。
正在車夫被嚇傻了,也顧不上馬,慌忙跑去稟報王爺。
“王爺,王爺,馬車被雷擊起火了。”車夫已經被嚇的臉色蒼白。
慶王本就心煩,聽說馬車起火更加心煩,快速的走到雨。
後麵的隨從給他撐傘都跟不上他的步伐。
等他到馬車那的時候,可能因為雨大,馬車被燒成一個框架火滅了。
慶王顧不得別的,立馬去馬車那找了起來。
馬車上有他母妃的遺物,若是丟了,就是他不孝。
突然他的腳被硌了一下,移開腳看到下麵有一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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