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的事情,他前麵過問的很少,一直到很多年後,他才開始關注。
所以他知道二叔的外室,知道謝長行以後大有作為,撐起了謝家,卻不知道前期那些事情。
李延睿得意的把他小妹告訴他的事情說了。
謝庭鈞並不確定。
至於他二叔是落水而死這件事,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
在他的記憶,二叔算是家最不正經的人,總是被責罰。.
也喜歡往外麵跑。
他小時候也覺得二叔不正經,現在想想,二叔可能是唯一一個敢反抗謝家的人。
“四哥是怎知道的。”謝庭鈞一臉認真。
“小妹告訴我的。”
“那芳菲是怎知道的。”謝庭鈞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難道芳菲真的也重生了,所以才會這樣?
“這就是你孤陋寡聞了吧。”李延睿一臉得意。
“請賜教。”謝庭鈞拱手。
“她聽別人說的。”
這個答案等於沒答案。
有時候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和自己有關,就會假借別人之口,反正誰也不知道別人是誰。
“的確是我孤陋寡聞了。”謝庭鈞還是一本正經的點頭。
看來謝庭鈞不知道,李延睿就像贏了一局一樣,得意洋洋的走了。
等李延睿離開,謝庭鈞又陷入深思。
芳菲到底是不是重生的?
“少爺。”海崖突然叫了一聲。
李延睿差點兒被嚇一跳。
“少爺不是說晚上出去轉轉。”海崖提醒。
“哦。”李延睿想起來了“走。”
雖然下午下了大雨,但是雨來的急,莊子上主街道又是石板路,也不泥濘。
隻是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蟲鳴聲尤為清亮。
海崖看少爺心事重重的,一路上也沒說話,兩個人晃悠著走到一個鍾馗廟那。
“過去敲門。”謝庭鈞抬頭看到這破舊的鍾馗廟。
這個時候廟還有門,麵住著一個老道人,平時香火少,老道人連一件像樣的道袍都沒有。
前世謝庭鈞到這的時候,鍾馗廟已經沒人了,所以才會起火,讓他發現了玉枝劍。
老道人顫巍巍的來開門,看到來了兩位少年,沙啞的問:“你們有何事?”
“道長,我想為鍾馗塑金身。”謝庭鈞行禮。
海崖一臉驚訝,他家少爺雖然一副要隱世的樣子,卻從來不燒香敬神,怎突然想到給鍾馗塑金身了?
那老道人聽到謝庭鈞這樣說,眼睛都亮了幾分:“真是好人啊,麵請,麵請。”
鍾馗廟不大,中間是鍾馗的塑像,凶神惡煞,周圍還有一些鬼差和小鬼。
這場景別說晚上看了,白天看都讓人毛骨悚然。
謝庭鈞環視了一下,這一世他來這的很早。
“坐,坐。”老道人舉著豆大的油燈過來。
他慢慢的把神壇下的油燈都點亮,這才亮堂了幾分。
謝庭鈞拿住五張銀票:“道長,這是五百兩。”
老道人雖然距離京城近,卻也沒有見過這多銀子:“公子稍等,我拿功德簿過來。”他說完轉身。
謝庭鈞也不著急,坐在那等著他。
等他把功德簿拿來,又拿來了快禿了的毛筆,要在功德簿上寫下謝庭鈞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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