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一走,孔家祖孫三代就聚在中山侯的小廳議事。
“今天這事,你們怎看?”中山侯垂眸坐著。
不管怎說,孔家這次是在家丟人了。
“也不是太壞。”孔敏學有些低沉“我們沒機會,別人也沒機會了。”
“怕就怕慶王把謝庭鈞拉到太子一邊。”中山侯分析。
他們都知道慶王是太子一黨的。
孔敏學意外的看著他父親:“可是李小姐連謝庭鈞都不嫁,慶王就沒必要幫著謝庭鈞。”
“孫兒覺得這件事怪就怪在這。”孔羨一臉不解。
“哦?”中山侯看向孔羨。
“原本是慶王接連對李芳菲示好,所有人才坐不住了,慶王怎突然開始幫謝庭鈞了?”孔羨不解。
他這一說,中山侯和孔敏學對視了一下,也十分不解。
“也許是發生了什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孔羨猜測。
中山侯認真的想了想:“榮安郡主乖張,做事百無禁忌,我看這件事我們留意就好,也不用太在意。”
孔敏學和孔羨行禮。
“你們下去吧,我也累了。”中山侯說著要去休息。
兩個人退下。
走的距離中山侯的宅院遠一點,兩個人才又聊了起來。
“如今你和謝庭鈞是同窗,他可有什不同尋常之處?”孔敏學問道。
孔羨認真想了想:“他是葛先生推薦入國子監的,聽說考核皆為上乘,結果被分到了黃下班,他也不惱,和黃下班的學子走的很近,可能是破罐子破摔。”
“他一個如此能隱忍之人,怎可能破罐子破摔。”孔敏學不信。
“父親的意思是……他這一切都是裝的?”孔羨擰眉。
孔敏學也不好說:“他今日雖然被羞辱,卻一身坦蕩,言談得體,非一般人能及。”
“既然如此,他為何不爭取去天班?”孔羨不解。
“這可是大學問。”孔敏學一臉深沉。
他也看不穿謝庭鈞,謝庭鈞如此處心積慮的保和李家的親事到底是為什?
如今這京城的局勢,好像越來越複雜了。
謝庭鈞跟著李芳菲到了茶樓,看到茶桌上並沒有他的茶杯,他也不介意。
“謝公子認識君行,明天帶他出來一聚如何?”李芳菲直接說。
在來的路上,謝庭鈞反複想過這個問題。
李芳菲知道他就是君行就原諒他了嗎?
兩個人可能是同時重生的,所以李芳菲才會義無反顧的退婚。
若是知道他就是君行,又怨他欺騙怎辦?
“芳菲心儀君行,不如芳菲把君行帶出來,讓我看看是何等驚豔絕倫之人,能讓芳菲在大庭廣眾之下表明愛慕。”謝庭鈞看著李芳菲。
李芳菲盯著謝庭鈞:“你騙人的?”
“那你呢?”
“我可沒騙人。”李芳菲往後一靠抱臂“我此生非君行不嫁。”
那一瞬間謝庭鈞想說他就是君行,想和她說所有的誤會,還是忍住了。
“當真?”謝庭鈞一臉不相信的看著李芳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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