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是因為姬銘輝下巴上那道疤。
其實不仔細看並不顯眼,可是知道他那有道疤,每次看下意識的就會看那,就覺得那道疤十分猙獰。
這還是被李芳菲留下的。
是他做的齷齪事的證據。
二來是他隻要出門就會被套麻袋打。
這是李家老大和老二幹的,就派人盯著他。
一開始他還憤怒,還要找李定泰和李定凱的事。
可是李家人的態度向來是打就打了,見一次打不是不隻是說說。
別人對姬銘輝不但不同情,反倒覺得李家人做的對。
誰要是敢那樣對自己親妹妹,他們能打也打。
“李芳菲回來了?”朱氏低沉的說。
如今已經不能稱呼她晟王妃。
“是。”孫嬤嬤小聲的應了一聲“派出去的人,全死了。”
朱氏想李芳菲和謝庭鈞都死在外麵,京城的人慢慢的就會忘記這件事,可是他們都活著回來了。
“還真是命大。”朱氏的聲音更加冰冷。
“聽說在濟陽還幫了景王的大忙。”
朱氏看了孫嬤嬤一眼,孫嬤嬤不敢說話。
“我們且等著。”朱氏在京城不敢輕易動手。
李家本就在風頭浪尖,如今因為李芳菲還要拔尖,自然有人收拾他們。
李芳菲知道宋青顏,那可是一個手腕了得的女人,晟王自立之後,她立馬就成了正妃。
至於朱家,即便知道是屎也要笑著吃了。
自從朱氏嫁給晟王,他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朱家不會因為朱氏和晟王翻臉。
隻要朱家不翻臉,晟王就繼續用他們。
多的互惠互利。
不過姬子辰生的俊美,聽說和謝庭鈞相比都不遑多讓,她倒是沒見過。
“哎。”趙魚兒抱著一個盒子來找李芳菲“我想買個宅院。”
李芳菲知道趙魚兒如今有錢了,不會一直住在她家:“想買哪兒?”
“我在想是距離你近一點,還是距離作坊近一點。”
“你可想好了,我們周圍住的都是權貴,宅院大,也都不便宜。”李芳菲提醒。
趙魚兒也想過這個:“那隻能距離作坊近一點。”
“你有沒有想過再遇到臨江侯的人怎辦?”李芳菲突然問。
畢竟趙魚兒要在京城,還拋頭露麵的做生意,很有可能會遇到。
“我又不欠他們的。”趙魚兒哼了一下。
李芳菲笑了起來:“那先在這一片打聽吧,距離我近一點,出什事也好幫襯。”
趙魚兒在京城也不認識別人,又是一個女子。
趙魚兒也是這樣想的:“到時候我就把錢伯伯他們接過來。”
李芳菲點頭。
第二天李芳菲起的晚,醒來就聽說寧喜晨在外麵等著。
看來她回來的消息已經有不少人知道了。
她梳洗了一下吃了兩口點心就讓寧喜晨過來。
寧喜晨見到李芳菲就十分歡喜:“我是特意來道謝的。”
“謝什,我也拿了銀子。”李芳菲不在意的說。
要說周家貪心,送來的彩禮零零總總的也快一萬兩了,對娶一個妾室來說,是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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