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能理解。
她對太子妃一無所知,突然衝進來說性命攸關的事情,的確有些說不通。
“那為什不是別人是汙垢呢?”李芳菲反問。
“別人是汙垢?”太子妃喃喃的重複。
“人活於世有坦蕩之心,寬於待人,縱生泥沼,也自綻放。”李芳菲很認真的說。
其實她不怎喜歡這樣的話,她的坦蕩就是有仇當時就報了。
太子妃雖然聽了李芳菲的話,卻並不相信她:“倒是會為自己解脫。”
“不然呢?”李芳菲反問。
“那你到底有什目的?”太子妃覺得這個才是重點。
“太子的位置,不能因為這個小尼姑出問題。”李芳菲直接說。
“你們李家站太子?”太子妃的眼底都是嘲諷。
“不是站太子,而是皇上現在身體不適,朝堂不能動蕩。”李芳菲也不隱瞞。
“你父親的意思?”
“我父親還不知道這件事。”
太子妃疑惑了:“那你……”
“有人知道。”
太子妃也不問:“好,我答應你。”
“我也盡量保住太子妃的體麵。”李芳菲笑著說。
太子妃嗤笑了一下,並不在意李芳菲這話。
等李芳菲再出來,福瑞公主還在門口等著,反複檢查了一下李芳菲,確定是全須全尾。
“怎了?”李芳菲看著福瑞公主那誇張的樣子。
“幸好,還活著。”福瑞公主舒了一口氣。
“不要把太子妃說的那嚇人。”李芳菲覺得福瑞太誇張了。
“本來就很嚇人。”
兩個人說著離開。
太子妃在屋子坐了許久,讓人把門窗全部打開。
有些事情不是選擇題,而是心中的答案,就算知道答案不可求,也是有答案吧?
“去請太子,我要見他。”太子妃吩咐。
李芳菲陪著福瑞公主吃了午飯才出宮,然後去柳岸樓又點了一桌吃。
宮的飯菜實在太難吃了。
也可能是昨天謝庭鈞吃飯的動作太好看,讓她覺得柳岸樓的飯菜很好吃。
她正在吃飯,聽外麵熙熙攘攘的,頓時有些煩。
“外麵那是什人?”李芳菲問道。
“好像是一群學子在吟詩作對。”楊梅也注意那邊好久了。
聽到是吟詩作對李芳菲也不好說什,吃了飯就離開。
“李小姐。”寧喜晨看到李芳菲開心的叫了起來。
李芳菲扭頭,看到寧喜晨有些緊張的小跑過來,像一隻小心翼翼的兔子。
想到這個比喻,李芳菲有點想笑。
她見寧喜晨這幾次,寧喜晨好像都是小心翼翼的,但是又出乎人的意外。
“寧小姐。”李芳菲笑著打招呼。
“我去買布料,要不要一起?”寧喜晨邀請李芳菲。
李芳菲看一邊走過來一個男子,徑直向她們走來。
“這是我二哥,寧威澤。”寧喜晨介紹。
寧威澤行禮,李芳菲也回禮。
本來她不想和寧喜晨去買布料的,但是一股熟悉的味道讓她改變了這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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