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在所有人看來都不得寵。
但是太子和太子妃的關係卻十分微妙,因為太子知道自己需要太子妃,這樣才能保住自己的地位。
而又有身為太子的傲嬌,所以在太子妃麵前很囂張,卻不敢真的把太子妃怎樣。
“恩。”太子妃隻是應了一聲。
今天李芳菲走後,她就見太子了,和他說明自己願意為他掩護小尼姑的事。
結果太子像被踩到尾巴一樣暴跳如雷,還說自己是太子,能保護好自己的女人。
!
多好聽的話啊。
能保護好自己的女人。
那也要先弄清楚誰是他的女人。
不過這種事情對男人來說不用弄清楚,那一刻心想著誰,誰便是他的女人,即便以後心不想了,也可以說一聲:當時是鬼迷心竅了。
“那……”太子十分尷尬。
太子很驕傲,所以也要臉,之前拒絕了太子妃的示好,如今再來求太子妃,有點說不出口。
但是他是一個骨子很慫的人,求是肯定會求。
隻是想自己已經表現的這明顯了,對方就應該猜出他的心意,然後表示願意為他做這件事。
到那時候,自己就給點麵子,大大方方讓他做了。
可是太子妃顯然不是這樣的人。
她太了解太子,比太子自己都了解。
“你之前說的事……”太子像擠牙膏一樣,一點一點的表明自己的來意。
“恩?”太子妃依然一臉平靜。
反正鴨子已經在鍋煮著,下麵架著幹柴,鍋開水翻騰,看鴨子怎飛。
太子想太子妃真不識抬舉,自己都說的這明顯了,給她一個台階下她還不下了。
“讓妙歌陪著念佛吧。”太子覺得很沒臉,說完之後扭頭看著地,好像在找地縫。
“好。”太子妃爽快的答應了。
太子並不覺得驚喜,覺得太子妃這是在故意戲弄他,氣呼呼的離開了。
太子妃心嗤笑,這就是他們的太子啊。
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敢去皇上那鬧,難道篤定了皇上隻能把皇位傳給他?
沒見幾個皇子都躍躍欲試,連在皇陵的景王都回來了。
這次皇上讓景王圍了東宮,這是更相信景王?
想到這,太子妃微微蹙眉。
她突然覺得,也許自己麵對的不再是一灘死水。
謝庭鈞沒有去找李芳菲,而是給李芳菲寫了一紙信箋,簡單的陳述了一下今天的事。
李芳菲看了信箋直接給燒了。
也不給任何人解釋。
“少爺。”海崖送信回來很狗腿的湊到書桌那。
“說。”謝庭鈞在看書。
“少爺以前總是找各種借口去見李小姐,如今怎有事也隻是寫信了?”海崖想自家少爺是不是放棄了。
“忙。”謝庭鈞簡單的說。
和景王出行那兩個月,他除了養傷就隻能練打坐,身體和以前比好了很多,但是武功沒什進展。
回來之後他抓緊習武,要早點和前世一樣,不對,比前世更厲害才行。
這個字讓海崖不知道怎說:“忙還去找張波吃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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