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站起來就覺得有些尷尬,自己反應這大幹嘛?
“不見。”她說完就坐下。
“謝公子說小姐要是不出去,他就進來了。”門房為難。
“我們定南侯府是他想進就進的嗎?”李芳菲想這門房到底是誰家的?
“他拿了一塊令牌。”門房為難。
龍牌金令?
謝庭鈞當這龍牌金令是路引呢?想怎用怎用?
回頭她要告訴皇上,讓皇上把龍牌金令收回去。
這樣想歸這樣想,現在真讓謝庭鈞拿著龍牌金令進她家,估計她爹都得恭恭敬敬的。
她拿了一件披風就出去了。
謝庭鈞斜靠在車上。
牛車一刻不停的走了十二天才走到了京城。
雖然車比較穩,但是依然對身體不好,謝庭鈞的傷恢複的特別慢。
如今他的臉色還有點蒼白。
看到李芳菲出來,謝庭鈞笑了起來。
牛車隻有一盞昏黃的燈,讓謝庭鈞的臉色看起來更暗淡蒼白。
“受傷了這著急回來幹嘛?”李芳菲看向一邊。
“找個地方慢慢說。”謝庭鈞提議。
“我爹不讓我出門時間太長。”李芳菲拒絕。
“沒事,我給爹說。”李延睿剛好回來,慌忙打了一個招呼。
李芳菲生氣的看著她四哥,這是要賣妹妹了?
“走吧。”謝庭鈞示意車夫趕車。
兩個人又到了柳岸樓。
謝庭鈞要坐,海崖慌忙放了一個墊子。
“你離我略微遠點。”謝庭鈞看李芳菲要坐在他對麵。
“你嫌棄我讓我來幹嘛?”李芳菲站了起來。
“我一直趕路,沒有沐浴。”謝庭鈞抱歉一笑。
李芳菲看謝庭鈞那虛弱的樣子,直接坐下。
謝庭鈞看了海崖一眼,海崖到門口守著了。
四目相對,李芳菲又快速避開。
“最近可好?”謝庭鈞看李芳菲那有些不自在的樣子。
“肯定比你好,畢竟我沒有受傷。”
“那就好。”謝庭鈞點頭。
“你回來就急著見我幹嘛?”李芳菲看謝庭鈞這樣是還沒有回家。
“晟王府的事如何了。”謝庭鈞直接問。
李芳菲立馬警惕起來,謝庭鈞這是是什意思?
難道知道她要對付晟王府?
還是說隻是擔心晟王府對她不利?
謝庭鈞看李芳菲那警惕的樣子:“晟王府定然會嫡庶相爭,但是如今晟王世子已經失去了一爭的實力,單單容貌被毀這一點,就無法挽回。”
“所以你當初故意讓姬銘輝臉上留疤?”李芳菲還以為謝庭鈞就是為她出氣。
“不是為了幫你出氣嗎?”謝庭鈞看李芳菲那不高興的樣子“不過這一點剛好可以利用,沒人比姬銘輝更在意那一道疤。”
李芳菲看著謝庭鈞:“你說姬銘輝已經失去了一爭的能力,那嫡庶相爭就沒意義了。”
“恩,所以要他們父子相爭。”謝庭鈞看著李芳菲。
他進城知道晟王還在京城,就猜到了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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