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菲感覺自己的耳朵尖被燙了一下,反射性的要站起來,卻被謝庭鈞按住了肩膀。
“你應該知道我記仇。”謝庭鈞說著站了起來。
李芳菲看著謝庭鈞。
看來他還是在算朱氏對他用私刑的賬。
不過這筆賬欠了這長時間,是該算一算了。
第二天謝庭鈞去衙門,李芳菲就帶人去晟王府了。
可能是心理作用,李芳菲覺得晟王府到現在都是臭的。
朱氏自然不會歡迎李芳菲,所以李芳菲是直接帶人闖的晟王府。
“側妃……”護院退到內院。
朱氏正在修剪花木,看李芳菲氣勢洶洶的進來,隻是略微停頓了一下,示意那些護院退下,然後繼續修剪花木。
“這刺梅修剪的真不錯。”李芳菲站在朱氏一邊,興致勃勃的看著朱氏修剪刺梅。
朱氏瞥了李芳菲一眼。
昨天王爺進宮到現在都沒回來,今天李芳菲就來了。
莫非她是得了什消息?
至於什消息,朱氏大概能猜出來一點。
她兒子在湘沂被人投毒,幸好命大沒有出意外,從那個時候開始,她也在等著這一天。
他們母子不可能做那賤人的墊腳石。
“謝少夫人若是想學,我可以教你。”朱氏笑著說。
李芳菲認真的看了看:“這刺梅實在不聰明,明晃晃的長了一身刺讓人修剪,還是那些有毒的藤蔓明智一點,看似乖巧的攀附,不知道什時候就用毒的了。”
朱氏哢的一聲直接剪掉了整枝的刺梅:“謝少夫人這會兒很得意吧。”
“那肯定。”李芳菲笑吟吟的看著朱氏“這修剪來修剪去,結果自己要被斬草除根的感覺,不好受吧。”
朱氏盯著李芳菲突然嗤笑了一下:“你可能得意早了。”
在朱氏眼,李芳菲畢竟年幼,心思不夠深沉才正常。
“我如今不是晟王妃,但是是晟王世子的母親。”朱氏看著李芳菲。
李芳菲有些不明白的垂眸想了一下:“所謂樹倒猢猻散,你兒子也不例外。”
朱氏冷哼了一下,幹脆把一棵刺梅全剪了,手被劃傷也全然不在乎:“那你要知道誰才是樹。”
李芳菲又裝出困惑的表情,還有那掩飾不住的得意:“你不會覺得自己是樹吧?你能做什?”Z.??
朱氏沒搭理李芳菲。
李芳菲用力一推,把種刺梅的花盆給推落地上。
花盆落地摔的粉碎,麵的泥土濺到兩個人的鞋上。
“覆巢之下,不會有完卵。”李芳菲說完就走。
朱氏看到李芳菲離開,把手中的剪刀摔到地上。
如果有可能,她真想直接把李芳菲那得意的笑給剪碎。
“來人。”朱氏吩咐。
“側妃。”一邊的下人行禮。
“帶上護院,走。”朱氏說著就走。
李芳菲敢來找她的事,證明晟王大勢已去,她也沒必要再忍宋青顏那個賤人。
比起李芳菲,宋青顏才是一直插在她胸口的刺,如今終於要給拔了,想想就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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