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屋沒人,但是心有人,這讓她莫名的有些心虛。
“還說沒人,我都敲了三次門了。”葡萄玩笑。
“真沒人,郡主麵請。”陶玉湖坦蕩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李芳菲走了進去,煞有其事的左右看了看。
陶玉湖慌忙過去倒水:“郡主可是有什事。”
“還真有事。”李芳菲坐下“你也坐。”
“郡主吩咐。”陶玉湖坐在一邊。
“聽說張波最近在糾纏你。”李芳菲直接說。
陶玉湖一愣,惶恐的站了起來:“郡主放心,我對他絕對沒有非分之想。”
“這讓我怎放心。”李芳菲為難的看著陶玉湖。
“我,我……”陶玉湖更緊張了。
“他對你有非分之想,我是來幫他當說客的。”李芳菲玩笑。
陶玉湖有點懵的看著李芳菲。
“你坐,也不是什大事。”李芳菲示意陶玉湖。
陶玉湖怎敢認為這不是大事。
她不過是一個小官家不受寵的女兒,還被繼母苛待。
若不是郡主救她,她現在過的不知道是什日子。
張將軍那樣的人,對郡主來說隻是普通,可是對她來說是想都不敢想的。
想到那天張波衝到她麵前自報家門,她到現在都有些緊張。
現在自己也隻能避開。
她低頭坐下不敢看李芳菲。
“張波在去阿勒川之前是一個獄卒,以他那個時候的身份在你看來是配不上你的。”李芳菲看著陶玉湖。
“可是如今他是大將軍……”陶玉湖覺得那不一樣。
“世人多先敬衣冠再敬人。”李芳菲輕笑一下“若按你這樣認為,若我有一天不是郡主,流落街頭,你便看也不會看我一眼。”
“不是,不是……”陶玉湖慌忙說“我沒有……”
她慌張的不知道怎解釋。
李芳菲笑了起來:“現在是張波看上了你,也不是你處心積慮的高攀與他,何必如此自輕自賤。”
陶玉湖是真覺得自己配不上張波:“我也不是自輕自賤,就是我與他隻是見了幾麵,突然如此……”
“若論這個,婚嫁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別說見幾麵了,有的到掀開蓋頭才知道自己嫁的人是扁是圓。”李芳菲看著陶玉湖。
還真是像極了她當初給自己找借口的時候。
現在的陶玉湖真的是這樣想的,但是在別人看來完全不同。
“你若確定對他沒意思,這件事我就替你回了,不讓他再這般固執,若你隻是覺得自己不配,那大可不必。”
陶玉湖對張波算不上喜歡不喜歡,每天見的人多了,好像每個人都差不多。
隻是張波衝到她麵前說相中她了,便讓她記住了,然後想逃開。
“若你自己沒主意,不如想想以後想過什樣的日子。”李芳菲問道。
陶玉湖沒想過:“現在我已經很滿意了。”
“我說的是以後。”李芳菲覺得這個問題對陶玉湖來說有點難“你是否做好了一輩子不嫁人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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