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皇上一直都很糾結的問題。
謝庭鈞才能和他祖父不相上下,而且多了幾分手段。
這樣的人一旦心思有異,那對大淵來說就是大患。
“為天地立心,為百姓立命之人。”景王直接說。
雖然他和謝庭鈞在別的事情有衝突,但是他不會歪曲了對謝庭鈞的評價。
“哦?”皇上沒想到景王對謝庭鈞的評價會這高“你就沒有懷疑他有私心?”
“他若是有私心,便不會以一己之力冒天下之大不韙。”
皇上看著景王,覺得他和謝庭鈞是惺惺相惜。
其實他心也清楚,謝庭鈞敢動兩個皇子,那是拿著謝家一門的命在做事,畢竟那是皇子,一旦他有護短的心思,謝家滅門就在他一念之間。
可是謝庭鈞還是做了。
“你就如此信任他?”皇上看著景王。
“現在是兒臣信任他,就像父皇信任定南侯。”景王很篤定的說。
“朕與定南侯,那是過命的交情。”
“謝庭鈞也把命給過我。”
皇上聽到景王這樣說笑了起來:“行,隻要你不意氣用事,不被別的事情幹擾。”
這次因為李芳菲,皇上還以為他們之間會有隔閡,沒想到景王竟然會這樣說,沒辜負他的期望。
“可是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時過境遷人心變換。”皇上看著天空。
“兒臣就事論事。”
皇上點頭。
“少夫人。”陸甲行禮。
“可是薛家有消息了?”李芳菲抬頭問道。
“是。”陸甲把信函奉給李芳菲。
李芳菲拆開看了一下目瞪口呆,這個薛先生當真是荒唐的很,竟然要收一個十三四歲的丫頭到屋子。
結果當天太開心,喝了酒過門檻的時候摔了一跤人直接沒了。
薛家認為是那丫頭克的,要不是當地反對的厲害,差點兒就讓那丫頭陪葬。
如此說來,這薛秀君來京城,是薛先生擔心他女兒會反對,所以才會這樣。
這樣說來,薛秀君的生母可能並非是外人說的想了法子上了薛先生的床,隻是薛先生要名聲,故意這樣說而已。
看完這些,李芳菲笑了一下,把那信箋給燒了。
“笑什?”謝庭鈞剛好從外麵進來,也沒在意李芳菲正在燒東西。
“薛先生過世了。”李芳菲慢慢的燒著手的信箋。
謝庭鈞意外的看著李芳菲,想她可不是那種幸災樂禍的人。
李芳菲把薛先生過世的原因說了一下,聽的謝庭鈞也無奈的笑了起來。
“這薛先生一世英名,臨死被毀了。”謝庭鈞搖頭。
“怕是沽名釣譽了一世。”李芳菲看著謝庭鈞。
謝庭鈞微微蹙眉。
李芳菲示意屋子的下人都出去,葡萄順便把屋門給關上。
“怎這樣說?”謝庭鈞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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