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柯越今天也察覺到氣氛不對,但是他並沒有多想。
一直到從衙門回來,他爹為了找他小妹才說了這件事,可是城門已經關了。
柯朽打量著自己的兒子,雖然知道他不怎成器,卻沒想到他會這樣。
“這都什時候了,小妹和榮安郡主有交情,說不定沒事。”柯越以為他父親還是擔心他小妹。
反正在父親眼,從小到大他都不如他小妹。
“越兒,為父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你若是想走,就先走。”柯朽慢慢的說。
“父親不走,孩兒也不走。”柯越很固執的說。
“你這不是孝順,而是威脅。”柯朽看著柯越。
“爹——”柯越十分無奈“景王如今不在京城,這件事根本沒有懸念,我們留在京城都是等死。”
“越兒,一個人隻有聰慧是不夠的,有擔當才行。”柯朽看著柯越“商人被世人說成見利忘義是正常的人,但是你要記住,我們不單單是商人。”
柯越覺得和他爹說不通:“那爹就不要怪孩兒了,來人。”
周圍的護院過來。
“帶上我爹走。”柯越說著就要走。
護院站在那一動不動,很敬畏的看著柯老爺。
“你們……”柯越以為這些人是他在京城找的人,都應該聽他的。
“越兒,沒必要一定要這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柯朽很認真。
“可是我不能看爹和小妹走錯。”
“如果你說我們走的路是錯路,那可以選擇走錯也是一種自由。”
“爹——”柯越知道他爹最擅長變通,這次怎如此固執。
他糾結再三跪在地上三叩首:“爹,為了柯家,我不能留在京城。”
他叩頭之後,十分無奈的離開。
柯朽苦笑了一下。
宮已經掌燈,巡查的宮人卻慢慢的向皇上寢殿的方向靠近。
皇上還在批閱奏章,時不時的按一下太陽穴。
每年到了夏天,和南疆接壤的丹西就會有水患,然後流竄到南疆為匪,多有南疆百姓受害,甚至是村鎮被屠。
前些年李覺新的餘威還在,那些人也不敢太放肆,隨著時間流逝,南疆的情況也越來越麻煩。
“皇上,洛王求見。”疏謹公公行禮。
皇上皺眉抬頭,洛王已經出現在他寢殿。
“兒臣叩見父皇。”洛王雖然行禮,卻沒有下跪。
皇上抬頭看著洛王身後全副甲胄的士兵:“你素喜文采,怎也做起這舞刀弄槍的事了。”
“父皇年輕的時候,也曾策馬定南疆,兒臣這是仰慕父皇的文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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