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未見到臣,連大哥也不見了蹤影。
又是爹下早朝之時,門口卻出現了三人的身影,待走進一看除了爹還有臣與佑茗。
爹一身朝服,每日都是如此不足為奇。佑茗還是依舊白衣加身,多日不見隱約有種王者之氣縈繞身旁。臣卻罕見地穿起來朝服,難道他也去上朝了?對,記得爹昨日提起臣已官複原職,臣並未與我說起。
“爹!”我開口叫道。
自回來後我便常在此迎接爹下朝,爹已習以為常:“晶兒在呀!”
臣進門之時便看到我了,眼中分明是想奔過來的衝動,但礙於爹的在場還是不疾不徐地走了過來,正要和我說話,卻被佑茗打斷了。
“晶兒多日不見……”佑茗眼中的傾慕之情有增無減。
“二皇子!”我福了福身。
“不是說過與我不必多禮,二皇子聽起來很生分!”佑茗不滿我的禮節。
爹在旁邊說道:“二皇子,禮不可廢!”
佑茗又想說什,臣上前將他擋在了身後,握起我的手:“晶兒,手怎這涼?”
感受著大手的掌溫,我疏離道:“心冷!”
臣知道我生氣了,附耳說道:“身不由己,昨日起二皇子便拉住我相商要事,簡直是變相囚禁,吃飯睡覺都要和我一起。”
我越聽越覺得是佑茗公報私仇,借商談之際隔離我和臣。我越過臣望向佑茗,他剛接觸我的視線便躲開了,心虛!我當即決定,私下找個機會問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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