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於薑伯父的在場,佑茗隻好悻悻地說道:“也好,已經回了京都來日方長。”這話好似說與眾人聽,也好似在說與我聽。
與佑茗分別後,薑伯父與月姨先回了將軍府,交代我改日再去相府拜訪爹娘。臣將我送回相府,爹娘自是一番親切迎接。
與恣意灑脫、無拘無束的鬆城相比,京都相府的日子乏味得緊,隻回來兩日日我便覺得好像熬了半個世紀那久。因為有前車之鑒娘越發把我看得緊了,夏荷冬月更是寸步不離。經過鬆城與雪夜一戰,臣此時已儼然朝廷棟梁,公務極為繁重,那日送我回府後再也未曾出現。每日我最開心的時刻便是爹下朝,這是唯一能帶來外麵鮮活氣息的機會。
今日我已在門口等了半個時辰,可還未見到爹的身影。我可是掐著點過來的,平日爹可沒有這晚。
身後的冬月耐不住了:“小姐回吧,或許老爺今日有事情耽擱了。”
我擺擺手:“能把爹絆住的定是大事,更要等著。”
我可不想這快回去!以前三天兩頭有臣過來,我對自己的園子很是滿意。這次不知怎地在我那園子待得稍久了些便渾身不自在,好似金絲籠子一般。
日頭偏西時,終於見著爹了。雖是晚了些,但看爹滿身的喜氣,完全沒有公務纏身的疲憊之感。
“爹!”我開心地迎了上去。
“還在這等著?”爹一臉心疼。
“我反正無事,在這還能看看風景。爹今日可是晚了一個時辰哦,難道有什大事?”我迫不及待地問道。
爹無奈地笑笑:“你這個丫頭不在園子好好呆著,成日倒是關心這些。”
“爹,快告訴我嘛!”我使出了自己的撒手——撒嬌賣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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