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國梁的耐心出奇的好,以至於手下人都看不慣了。
方前茅悄悄的磨蹭磨蹭終於蹭到了尚國梁的身邊,聲且焦急的催促道:
“行了吧大哥,你對他們怎的如此客氣?”
尚國梁也很無奈,他原本就決定在房縣以撫為主,這將是他的第一個根據地,如能勸降對方總好過過多的殺戮,殺戮過多容易結成血仇,血仇一多尚營將很難立足。一個勢力在自己的立足地一開始就大殺大砍震懾居民,不是一個要做大事的勢力應該做的事情。
自己這一輪輪釋放“善意”,對方怎就不知道接受呢?他們到底在想什呢?
尚國梁繼續穩坐在馬上,對方前茅的疑問采取忽視的態度。
就在城外尚營士卒們疑惑之中,城的三個鄉紳也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開城談判,摸摸對方的底線。
城門是沒有了,最老的楊姓鄉紳在兩麵巨型盾牌的保護下,硬著頭皮走出了城門洞。
尚國梁馬上阻止了部下躍躍欲試的攻擊**,幾個零星出來的家夥用得著你們一起舉槍瞄準嗎?
在吆喝聲中,楊鄉紳膽戰心驚的走到尚國梁的麵前,原本以為會受到申斥和不禮貌的對待,卻沒料到迎接他的是尚國梁滿麵春風的笑臉。
“學生楊金寶,忝為白馬洞寨寨主,城人見大王威自忖不能敵,特推舉學生麵見大王,望大王手下留情饒過這一城百姓。”
好不容易結結巴巴把意思表明,楊金寶抬眼偷看尚國梁。
尚國梁的臉蛋笑成了一朵花,跳下馬來以一種絲毫不見怪的態度,自來熟的把大手拍向了楊金寶的肩膀。
楊金寶被這沉重的魔爪按的一趔趄,就聽耳邊響起尚國梁爽快的笑聲。
“哈哈哈……你這老伯父怎的才出來?我等的花兒都謝了,既然出來了,那咱大家就是一家人,這下哪有一家人為難一家人的道理?老伯父你是不是?”
哎呀!方前茅感覺到牙都快被尚國梁的話語酸倒了,伯父?還老伯父?大哥這個跪舔是怎個回事?
同樣的,楊金寶聽到此語,也呆愣愣的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伯父?這個山大王是在叫我伯父?見過如此卑微客氣的山大王嗎?沒見過。
一瞬間,楊金寶對尚國梁的觀感大變,有轉圜!不打不罵不粗魯,這個山大王好親切。
楊金寶訥訥的回道:“是……是呀,學生不敢高攀與大王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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