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翊伯在臨安沒有家眷,康長鳴是劉翊伯的管家,也是劉翊伯最信任的人之一。
謝玉軒來見康長鳴,也是伍宏岩的要求。
伍宏岩想知道,康長鳴是否是木組的密諜。
雖然剛剛跟謝玉軒說過,以後金國密諜案,無需謝玉軒插手。
可劉翊伯死後,伍宏岩就接到命令,此案還要借重謝玉軒。
他雖然很尷尬,可還是找到謝玉軒,請他出麵見康長鳴。
要不然,謝玉軒隻是個押司,這又是殿前司的案子,他是不能見康長鳴的。
康長鳴平靜地說:“掌燈時分見到的老爺,當時他在書房喝茶。”
謝玉軒問:“昨天劉宅有外人來嗎?”
康長鳴搖了搖頭:“沒有。”
謝玉軒又問:“是你第一個發現劉翊伯的屍體?”
他其實有一個疑惑,如果殺掉劉翊伯也是福田院的殺手,那很可能也是金國密諜,殺手為何隻帶走腦袋,卻不把屍首處理掉呢?
甚至,可以讓他們的所謂總管發話,把劉翊伯調離臨安,回到金國再動手也不遲嘛。
劉翊伯早就跟他說過,這幾天就要出趟遠門,不出意外的話,遠門指的是回金國。
難道這中間發生了什變故?
康長鳴聲音有些哽咽:“是的,早上老爺沒起床,我去喊他,才發現已經死了。”
回去之後,伍宏岩早在押司房等著。
伍宏岩迎了上來,問:“有收獲嗎?”
謝玉軒搖了搖頭:“一切如常。”
將與康長鳴的對話告之後,謝玉軒就準備離開。
伍宏岩有些尷尬地說:“可大……”
前天還跟謝玉軒說,這個案子不用他了,突然又要讓他參與,實在有些開不了口。
謝玉軒明知故問:“伍大人還有事?”
伍宏岩厚著臉皮說道:“魏大人下令,此案還是要請你參與。”
謝玉軒搖了搖頭:“對不起,我不是殿前司的人,這個案子沒有資格參與。況且,我隻是個押司,抄抄文書可以,哪會辦案?”
其實他還有句話沒說,老子可是穿越人士,豈是你呼之即來揮之即走之輩?
謝玉軒與人交往,一直都是謙遜低調,可不代表他就沒脾氣。
再說了,殿前司朝令夕改,就算他再回來幫忙,這個案子也未必能破。
他前世隻是法醫,不是法師,穿越到南宋,也隻是押司。
伍宏岩歎了口氣:“實話告訴你吧,殿前司派了一個密探接近劉翊伯,想取代你的位子,可是,那人失蹤了。”
謝玉軒說道:“或許是被派去執行秘密任務了呢。”
伍宏岩沉聲說道:“我懷疑,他是遇害了。”
先是嶽彬羽,後是這一位,殿前司先後派去接近金國密諜的,都沒有好下場。
反倒是臨安府的押司謝玉軒,別看沒受過訓練,金國密諜反而主動找上門。
謝玉軒隨口說道:“吉人自有天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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