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天剛回到牢房,胡海也被帶出去了。他驚恐地望向麻天,而麻天微微頜首,示意他放心。
在牢房門口,胡海見到了謝玉軒。
“謝主押官,我是胡提點的隨從,隻是送封信而已,真的是冤枉啊。”
胡海已經知道,他的案子由謝玉軒負責,見到謝玉軒後,連連拱手。
身為胡斯宇的隨從,他之前是沒把謝玉軒放在眼的。
一個主押官,隻是吏,並不是官,而他的主人是提點皇城司公事,是謝玉軒的上司,所謂宰相家人七品官。
現在他落到了謝玉軒手,成了階下囚,自然得巴結奉承謝玉軒。
謝玉軒說道:“放心,如果你真是冤枉的,自然會放你出去。胡提點也說了,絕不冤枉一個好人。”
胡海一臉驚喜:“胡提點……,他……給我說話了?”
謝玉軒輕聲說道:“當然。你換套衣服,我帶你去吃點東西。”
胡海大喜過望,連忙換了套衣服,跟著謝玉軒出去。
“外麵真是太好了。”
走出大牢,胡海大口的吸了口氣,簡直跟麵是兩個世界,自由太寶貴了。
“隻要把事情說清了,天天能待在外麵。”
謝玉軒帶著胡海,走的是特意先好的路線,正好能被胡斯宇看到。
如果沒看到,那就得再走一遍。
還好,謝玉軒早就算好了時間和路線,胡斯宇一定能看到謝玉軒
等胡斯宇走出來,想攔住他們問話時,謝玉軒已經帶著胡海,拐了出去,一下子就走沒影了。
這是謝玉軒早就設計好的,怎能讓胡斯宇和胡海碰麵呢?
胡斯宇雖然很失落,但他也不敢到處都問,他已經感覺到,有人在暗中監視自己。
顯然,他已經被懷疑,不敢有太大的舉動。
原本胡斯宇下午要出去一趟,都改變了主意。
一直在皇城司待到傍晚,胡斯宇才回了家。
到家後,天已經完全黑了,顧不上吃飯,先去了書房。
拿起書架中層的幾本書,露出一個暗格,打開之後,麵有一疊書信。
胡斯宇看了看,又把書信放回原處。
過了一會,他端來一個火盆,想把書信付之一炬。
再打開暗格時,突然大驚失色,才一盞茶的時間,剛才那些絕密信件,竟然不翼而飛!
胡斯宇嚇得臉都白了,這是家進了飛賊啊。
不行,這事得報官,馬上報臨安府!
可是,他剛要走,理智令他冷靜了下來。
這要是報了官,人家問他丟了什?這怎說?
如果抓到了飛賊,找回了書信,豈不全暴露了?
如果沒抓到飛賊,報官又有什意義?
他現在隻希望,那個飛賊,不是為了暗格的書信,而是家的財物。
胡斯宇馬上去察看,還好,家的金銀財寶,也丟了不少。
這下,他終於放心了。
謝玉軒晚上在家泡了壺茶,一邊喝著茶,一邊寫著東西。
“咚咚!”
“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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