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詞月眉頭擰成一團,把暴躁全部都寫在了臉上。
一段內心掙紮後,溫詞月終於受不了電話鈴聲的環繞了。
她的手朝著聲源處去摸索,一直往下摸,“咚”地一聲悶響,整個人從床上翻了下去。
這一摔倒沒怎感覺疼,反而是把溫詞月弄清醒了。
“幹嘛幹嘛幹嘛,我都說了我不吃,不吃!”語氣充滿了不耐。
但電話響起的,卻是另一個人。
“喂您好,請問您最近有沒有購房的打——”
聽到一半,溫詞月就猜出對方是個什來曆了。
“不買房不買房,別來煩我!”
通話才結束兩秒,很快又接進來了一通。
來電顯示是明姐。
溫詞月仰天長歎,認命地抓了抓頭發,從地上爬起來邊接邊往衛生間走。
“喂明姐,怎啦?”
電話明遙的聲音聽上去有幾分無力,像是被氣得有些沒喘過氣來。
“阿月,你哥、你哥他剛才說要罷演。”
溫詞月刷牙的動作慢下來,含著泡沫問:“什情況?明姐。”
“我哥他怎了,好端端的為什要罷演?”
明遙氣得單手叉腰,說:“今天編劇拿來新劇本,和副導演兩個人找你哥商量。說是今天這一場戲要加一個吻戲。”
“一開始還好好的,但聽完劇本後,你哥就非常堅決拒絕的態度。
副導演想和他協商,再說了他之前拍戲又不是沒有拍過吻戲,隻是一個借位。
我都不知道他為什要發那大火,甚至還把新劇本當場撕了。”
溫詞月聽到這,有些愣地眨了眨眼,差點把嘴泡沫咽下去。
她趕緊吐掉,漱口幹淨。
“為什會突然加吻戲?之前劇本沒有嗎?”
明遙:“之前是沒的,我啷個曉得導演腦子抽什風。
雖然如此,但好歹這是簽了合同官宣過的。你哥突然這做,不是說違約金有多昂貴,而是有損你哥在圈內的名聲。
況且這多年,沈博安一路爬上來有多不容易,你我都是看在眼的。”
溫詞月洗幹淨臉,一邊護膚,一邊思考解決辦法。
忽的,她腦海浮現出一個人的模樣。
“這樣明姐,你幫我去要一個沈導的電話號碼,別說是幫我要。我來聯係沈導,剩下的交給我,你放心。”
明遙疑惑,而且不得其解。
“阿月,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和你哥跟沈導,你們三個人之間到底是什情況?”
溫詞月咬了咬下唇,“對不起明姐,這個以後如果有機會,我會同你解釋清楚噠~”
通話結束,溫詞月翻了翻微信。
沒有收到聞宴發來的報平安消息。
什情況?
她敷著麵膜,給聞宴掃了一個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幾聲,對方無人接聽。
溫詞月皺了皺眉,又給聞宴打了三個,依舊沒人接,打給宋淺亦是如此。
該不會是出什事了吧?
溫詞月腦海冒出來一個危險的想法,她一把扯掉麵膜,用最快的速度化妝收拾出門。
剛一開門,她迎麵就撞上了正好要出門的祈願。
“誒,溫老師早上好呀!”
溫詞月身體有些僵硬,朝她微微頷首。
“我這樣?”她指著自己,“很明顯?”
祈願聽出她說的,笑著撓後腦勺,解釋:“不是的溫老師,我隻是昨晚看到你回家了。”
“今天早上我媽做了米糕,說是讓璟哥給你送一盒,但是前麵你沒起,所以就……”
溫詞月了解地點點頭,禮貌且聲音溫和:“嗯,我還有事,先走了。”
“溫老師晚上要不要來我家吃飯,我媽廚藝一絕!溫老師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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