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間的便當時間——
我和鳴人排排坐在鋪著藍色小碎花的一米多長寬的野餐布上,由於身後就是一顆高大的玉蘭樹,所以即便是大熱天,樹蔭下的我們也不至於熱到飆汗。
而且午餐的地點選在學校附帶的訓練場。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吃完飯後我還可以在訓練場練練手,順便指導一下鳴人的忍具投擲。
其實認真說起來鳴人的忍具使用天賦也不差,隻是苦於沒有大佬指點,因為他是個孤兒,據說很多人都不喜歡他……我不知道確切的原因,也沒興趣去八卦,畢竟那和我又有什關係呢?
吃飯的間隙,鳴人好奇的問我:
“茯苓,為什你突然穿成這樣啊?一直戴著麵罩不悶嗎?”
“嗯?”
我停下幹飯的動作咽下口中的食物,然後(從便當盒最底層的小夾層)取出一張餐巾紙抹了下嘴唇,把麵罩重新戴好並感受了一會兒,才認真的回答他:
“不會啊,這個麵罩很透氣,還可以起到遮陽的作用。”
我摘下麵罩,一邊吃一邊接著說:“本來我沒想到要穿成這樣啦,但是我哥說這樣穿比較好,因為哥哥他也是穿成這樣的。”
我愉快地把鍋甩給了卡卡西。
“原來如此,茯苓穿成這樣感覺很酷呢,不愧是茯苓!”鳴人麻溜地拍了個彩虹屁。
我虛心接納,並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便當時間在愉快的氛圍中結束,我拍了拍影分身的肩膀,目送她帶著裝空便當盒的背包離去。
正要和鳴人一起訓練,就看見我的新班主任遠遠朝我召了一下手。是了,卡卡西那家夥說要讓我在這學期提前畢業來著?
但是沒想到提這前啊!!
我深吸一口氣,叫了一聲正在練習投擲忍具的鳴人,語速極快地解釋:“鳴人,有件事我要告訴你,我準備提前參加畢業考核。”
“什?”鳴人有些懵,可能是因為第一次聽見還有提前畢業這種操作。
我朝他擺了擺手,向新班主任的方向走去。
“我哥哥不讓我在忍校待太久,而且他可是5歲就已經從忍校畢業的天才……總之,再見啦以後有機會再找你玩吧!”
隻留下鳴人還在訓練場上許久都沒有出聲。
自此,我和鳴人的人生路線開始各行其道,直到幾年以後才再次相遇,不過,那是之後的事了。現在的我要去參加畢業考核。
見鬼的畢業考核!
被關進一間乍一看什都沒有的房間的我飛快躲避各種利器和陷阱,並且還要在這種幾乎沒有什時間停下來思考的情況下,按照牆壁上寫的提示破解謎題,最終找出藏在西麵某塊磚的房間鑰匙。
我飛快地越過襲來的機關,將手的鑰匙插進門鎖中一扭。
“哢噠”門開了。
雖然以我的實力也能強行破壞這個垃圾的鐵質門,但是想也知道那樣做隻會被批“不合格”。如果讓卡卡西知道我無法完美地通過區區一個“下忍的畢業考核”,他一定會扣光我的零花錢!
我這可恥的視財如命!
走出房間,我仰頭看向眼前戴著白色動物麵具的暗部,將手的鑰匙拋過去,並接過他手的忍者護額揣進兜。
暗部不發一語地轉身朝過道的另一個方向走去,我很有眼力見地靜靜跟在他身後,也沒問接下來是否還需要做什。畢竟負責帶我來參加畢業考核的這個家夥也沒說,想必也沒啥事情可說的。
隻是心想著:就這?
還以為畢業考核會挺有意思,結果隻是派了個暗部來把我扔進到處都是機關陷阱的密室玩解謎遊戲。
直到許久之後,見過正常版“下忍畢業考核”的我才知道我那不能完全說是畢業考核,而是一場“資格考核”。
過了一會兒——
我跟著暗部推門進入一個類似於登記處(但是門上麵的牆壁裝著的電子屏顯示的是“裝備部”)的地方,他側身站在窗口旁邊,示意我自己走到窗口麵前。
“你是?”窗口傳出一個女性的聲音。
“旗木茯苓。”
“旗木……新來的嗎……”
我:???
我心有些疑惑,但沒有問出口。
窗口的人沒再說話,而是從木質窗口下推出一個托盤。托盤上整齊地疊放著一套暗部服裝、一把暗部標配的長刀,和一張白底紅紋的麵具——看起來有點像狐狸,但是沒有狐狸耳朵,麵具左眼斜上方長著一個角。
有些奇怪,但是顏值在線。
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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