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明明從來沒做過,做起來卻異常熟練的動作,像是刻在了靈魂深處。
不是沒想過這是不正常的,短短的幾天時間他不至於對一個剛認識的小孩兒這好,可是當他下定決心下次見麵一定要平常心對待的時候,內心總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自己應該要對他好,甚至更好。
正想的出神手機響了起來,是林助理的電話,眼見小孩兒要被吵醒了他趕緊掛了電話,一手輕輕撫著人的背,一手發了條信息讓林助理等會兒說。
等他一條信息發完小孩兒又睡熟了。
看來這些下意識的東西並不隻影響著他,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少年對他的依賴,在對方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
就像是他控製不住自己想對人好,少年也會控製不住自己在意識深處對自己產生依賴。
這究竟是怎回事兒呢?
是催眠?在他們還小的時候被人下了心理暗示?
很快他又自己推翻了這個想法,想要在譚家和安家給他們下心理暗示那還真不太可能。
譚七爺躺在床上第一次對堅信二十幾年的無神論產生了懷疑。
等到他終於從安欽房間出來的時候第一個電話還是打給了家庭醫生,“十七歲的少年經常犯困,這是正常的嗎?”
突然接到電話以為出了什事的家庭醫生:“……”這是什問題?
這是你譚七能問出來的問題嗎?
算了,看在對方給的多的份上,他正了正嗓子一本正經道:“現在的小孩兒經常性的熬夜,再加上還在長身體,所以白天犯困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是這樣嗎?
譚珩接著問道:“那青春期的孩子都需要注意什?”
“什?”
“聽說十七歲的孩子正是青春叛逆的時候?”
“七爺,那個、我不是心理醫生。”想了想覺得就這樣拒絕譚七好像不好,就又道:“其實假如沒有發現孩子有什心理上的問題就沒必要太過關注,太過關注反而不好,這對家長和孩子來說都是一張壓力。”
譚珩聽著沒再說什,兩人很快就結束了通話。
等到安欽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由於睡得早所以起得也早,沒想到有人起得比她還早。
“哥,你怎起這早啊。”她自覺地蹭了過去,讓自己整個人都沐浴在紫氣。
譚珩看著靠進來的少年,眼神不自覺地柔了下來,“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睡得很好。”應該說從來就沒有這好過,一夜無夢到天明,對了,“昨天……我記得我睡著了,是怎回到自己的房間的?”
譚珩低頭朝少年看去,直到將人看得都有些緊張了才道:“是我牽著你走上去的,你睡得迷迷糊糊的可能沒有印象了。”
是嗎?安欽想了想自己確實沒有印象了,就接受了這個說法。
“今天想去做什?”正好這兩天有空,可以帶這少年到處轉一轉。
以他到哪都好奇的狀態來看,應該會高興。
“哥,你不忙嗎?”其實她都可以,不過可以選的話還是出門更好一些。
因為當國師的時候就少有能出去玩兒的時候,哦,除了誰求上門來,出去處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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