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琅穿過幾人在沙發上慢條斯理的坐下,“說說吧,怎回事兒?”
幾個跟在他身後一起過來的人也跟著坐下,譚琅看都沒看就熟練的給坐在自己右手邊的一個看著儒雅隨和的男人倒了一杯茶。
一群少年站在他身前,沒有人去管還躺在地上的席涼。
隻有經理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後不得不趕緊叫人過來將人扶起來。
席涼拽著經理的手,“快……帶我去醫院。”
太特疼了,全身上下,沒有哪個地方是不疼的,他懷疑他的骨頭都斷了幾根。
經理見譚琅不發話根本就不敢動。
譚琅根本就沒有理他,這群小子下手他太知道,跟他們那是一脈相承的,疼是疼,但真要傷到哪還真不至於。
他看向安欽,“小欽過來坐著吧。”
小孩兒看著就乖,多半是被連累的。
感受到這群少年的目光全都在自己身上,安欽搖搖頭,“我還是一起站著吧,畢竟我也動了手。”
而且也不比誰少,沒道理大家一起打的架隻有她不一樣。
人大多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的,要是她真和五哥坐在那了,那這群少年心難免不平衡。
說起來她是不是和小年輕在一起待久了,越來越衝動了。
看她不願意,譚琅又看了她一眼,確定她真的沒什傷才點點頭,“行吧,譚彥你來說,為什打架。”
譚彥認真的複述了一下剛剛的情況,沒有添油加醋,隻是在席涼的話上加重了一點語氣。
他一說完,就連站的有點距離的經理都感覺到了譚琅身上的涼意,隻見譚琅似笑非笑的看著眼癱在另一張沙發上的席涼,“看來席小公子很是關注我這個**呢。”
“他有多少財富,什時候跟朋友出來聚會全都一清二楚的,這很好。”他是笑著說的,但是那雙狐狸眼並沒有多少溫度。
坐在他身邊的那個被五爺倒了一杯茶的男人側過頭看了他一眼,他的眼中有些意外。
他還從沒見過這樣的譚五呢。
“既然事情已經清楚了那就這樣吧。”他站起身用手彈了彈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席小公子回去是去醫院還是告家長都可以,告訴你家大人,譚家隨時奉陪。”
然後看了一眼剛打完架的幾個少年,“走吧。”
一行人剛走出會所就看見譚珩的車緩緩的停在了門口,西裝革履的男人從車上下來,有眼睛的人都能感覺到男人的心情不是很好。
“哥。”安欽歡快的走過去,“你怎來了?”
“你說呢?”譚珩低頭掃了她一眼,表麵上沒有看見少年哪有受傷,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遍,“有沒有哪疼?”
安欽搖頭,“疼的是對方。”
譚珩看著走過來打招呼的一群少年,罕見的誇獎了他們,“不錯。”
簡單的兩個字讓他們覺得自己還能再戰三百回合,曲陽激動的擺擺手,“本來就是我們叫……小叔出來玩兒的,我、我們也沒做什,況且小叔也很能打的。”
說實話剛剛真的差點被嚇到了,還想著混戰危險,分出兩個人來保護少年,沒想到一個回頭對方一點也不比他們差,就是打人專門往疼的、看不出的地方打的招數都跟他們如出一轍。
有點小驚嚇,但更多的是驚喜,這人就該是他們的朋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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