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聊一會兒那個青年就換了一身休閑服下來了,他慢悠悠的坐在沙發上,“爸,媽,他們是……”
他看著譚珩和安欽,眼神隱晦的打量著坐在他對麵長相精致的少年。
這打量實在隱晦,鄭家父母都沒有注意到,除了譚珩。
“這位是譚家的那位譚七爺,就是和你媽有生意往來的那個譚總他七叔,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鄭青介紹道。
鄭泊遠這才看向皺著眉的男人,他衝著譚珩點點頭,“七爺,久仰久仰。”
難怪氣勢這強,剛剛一瞬間都讓他不敢直視。
譚珩淡淡點頭沒有多說什,實際他是想要早點開始早點結束的。
“這位是安家的小少爺,你之前應該也知道他,我跟你說過的安家那位老爺子的孫子。”
“久聞不如一見,安老爺子曾是我最為欽佩的人。”他臉上的笑意明顯比剛剛更盛了一些。
欣賞又帶點別的意味的眼神讓譚珩再一次皺起了眉。
他淡淡的開口,“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開始吧。”
開始?開始什?
鄭青看向兩人,“七爺,這……開始是什意思?”
“現在應該已經發過去了,您可以去看看您的私人郵箱,兩位都是,看完您就明白了。”他看了一眼時間,說話的語氣一直都是淡淡的,看著鄭家三人的眼神稱得上是平和。
鄭家父母滿腦子困惑的起身,回到書房拿上各自的筆記本,然後就當著幾人的麵打開郵箱。
郵箱確實有一封新的郵件,收件時間就在十分鍾之前。
第一眼看見的是一份口供,他們一頁頁的翻下去,眼神逐漸的從疑惑變成凝重再變成不敢置信。
看完之後汪令儀整個人都有些發懵,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抬起頭看向安欽,有些顫抖的問,“這……是、是真的嗎?”
她看見了什?
這封郵件上說、說現在坐在她麵前的這個孩子,這個她花費全部身心去愛著的孩子不是她自己的孩子?
她的孩子在二十九年前就在剛生下來沒多久的時候,被j省離水市一個叫於紅的女人調換了?
她的孩子在那個家吃盡了苦頭,最後被那女人推進水塘淹死了,在十幾年前,在那個孩子剛剛滿十五歲的時候?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東西。
看見少年點頭,她又不死心的問,“會不會是……搞錯了?”
她看向一旁疑惑的看著他們的鄭泊遠,“你們看,他和我的丈夫長得這像……長得……”
幾乎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透過眼中的水光,說像了十多年的兒子,好像真的不是很像了。
鄭青也看向了鄭泊遠,他看起來比汪令儀要冷靜一些,隻是拿著筆記本的手有些抖而已。
“到底怎了?你們都看見了什?”被鄭青的眼神看得有些害怕的鄭泊遠拿過汪令儀手上的筆記本,用不耐煩的語氣來掩飾自己心的恐慌。
他從頭一頁一頁的看去,眼神也逐漸變得不敢置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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